死和死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这个人分明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恶鬼,或者说比恶鬼还要歹毒。
从阿依木惊恐的眼神里李落猜到了阿依木的心思,淡淡说道:“刚才我说你笨,还有些天真,没想到你胆子也这么小。”
“你胡说!”阿依木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叫道。
“记下了么?”李落没有理会,平声问道。
阿依木知道轻重,仔细想了一遍,又问了几个问题,轻轻点了点头,道:“记下了。”
“记下了就好,贼首已去,剩下的帮凶不足为虑,首恶已除,眼下安定人心要紧,切莫被仇恨蒙蔽了心智。”
阿依木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李落扶起阿依木,封住了阿依木几处穴道,阿依木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痛,看了李落一眼,轻轻点了点头,推开屋门走了出去,看着屋外不远处张望的各方人马,提气娇喝道:“国师谋反作乱,欲图行刺飞鹏堡尊者,反被尊者所杀,自今日起布尔津城与飞鹏堡合力共诛此獠党羽,不明原委者既往不咎,若是一意孤行便是与布尔津城和飞鹏堡为敌,不死不休!”
屋外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左顾右盼,举棋不定。阿依木脸上闪过一丝狠色,返身入屋,拿起丢在地上的匕首将国师的脑袋斩断,高举在手中走了出去,厉喝道:“飞鹏堡仗义援手,恶贼业已伏诛,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这颗头颅压垮了屋外谋反追随国师之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李落暗暗点头,阿依木突逢大乱,应变却不慢,大有破茧重生的意思。没有说出飞鹏堡杀手的死讯,再扯上飞鹏堡的虎皮,此刻布尔津城中,抛开疯疯癫癫的哈里克不算,阿依木实则已是身份最尊贵的人,只要不是打算以卵击石一心求死,叛乱之众自会平息下来。
夜里,阿依木的闺房。
李落喝着茶,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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