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唾沫,极快的瞥了一眼相柳儿盯着的老者,闭口不言。
相柳儿不屑多做解释,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让鹰鸣角上不少人微微变色。斛律封寒暗自苦笑,暂且硬着头皮当了一回和事佬,和声说道:“诸位不用惊慌,南人突袭已在拨汗的意料之中。”
话音刚落,山下局势骤变,大甘骑兵忽然四分五裂,营地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数支草海兵将,将大甘骑兵分散割开,难以成军。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山下的战况宛若乾坤倒置,让鹰鸣角上的众人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了此刻,鹰鸣角上众部族族民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点头,敬佩的看着神色平静如初的相柳儿,蒙厥拨汗,果然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几家喜,几家忧,乌力罕也只能敛去心中的诧异,称赞起相柳儿的算无遗策。
山下,营地中。
当初秀同城里,瑶庭那位复姓令狐的年轻将领纵马扬鞭,锐意驰骋,狂傲之色显于颜表。
一把长刀,一把短刃,上下盘旋,刀光过处就有血光乍现,映着额间飞舞的红巾,再加上那一抹有意无意间的轻笑,格外能撩动草海女儿家的情丝。风轻云淡的漠北狂鹰,比之瑶庭悍将更傲三分。
大甘这侧,将士死战,战势很烈,很凶,却透着缕缕悲凉之意。这座营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成了一座空营,原本的草海族民不见了踪影,却换成了如狼似虎的精兵强将。这般偷天换日,不单瞒过了大甘将士,也瞒过了此刻鹰鸣角上的人。
乌兰巴日心沉似水,怒啸连连,只把李落的亲眷差不多问候了一个遍,左冲右突,只是怎也破不开相柳儿布下的天罗地网。
鹿野那伽山巅,相柳儿收回目光,山下的大甘骑兵再难有回天之术,至于留下或是留不下李落,相柳儿也不怎么在意,来日方长,多少也要给日后留下些趣味。
“祭天还没有完呢。”相柳儿轻轻说了一句。
应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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