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只有十来个人,至于天字一等更是凤毛麟角,也有人说飞鹏堡中根本没有天字一等的杀手,这只是飞鹏堡用来震慑西域武林的一个把戏。”
“这些传闻应该很少有人敢去证实吧。”袁骏插言问了一句。
“敢闯飞鹏堡的,如今都成了死人。”
“我倒是相信飞鹏堡应该会有天字一等的高手。”李落和声说道,看着**女子轻轻一笑道,“姑娘武功不凡,刺杀的手段更是让人防不胜防,直到现在我也猜不出姑娘刺出的这根针藏在什么地方。”说话间,李落从桌角处取来一只银碗仔细端详。
银碗小巧玲珑,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碗底处直直刺入一根金针,数纸厚的银碗竟被这根细小的金针刺穿,透出碗底数寸有余。如果没有深厚的内力和精准的眼力,再加上迅若惊雷的出手,决计难以让这么细长的一根金针刺穿银碗。
**女子浅浅一笑,此刻倒像是秉烛夜谈的一双故友:“难怪将军一进来就要我们脱掉衣裳,原来是怕我们身上藏着暗器。”
“是,也不是。”
**女子古怪一笑,多少有些以为李落是在故弄玄虚。
“姑娘的武功的确很好,但还不是我的对手,姑娘想杀我,除非是借助你们飞鹏堡的暗杀手段,如若不然,单凭武功,姑娘未必是我十招之敌。”
**女子哼了一声,不单是这个飞鹏堡的杀手,就连乌兰巴日这样的草海雄豪都惊诧不已,翻起了白眼,怕是还没有人敢当着飞鹏堡天字二等杀手的面说不是自己的十招之敌,这是何等狂妄。
**女子讥讽一笑,刚要反唇相讥,忽然记起那天夜里那只诡异奇幻的血色云雀,脸色一白,便觉背心一寒,眼前这个目光清澈的少年郎也许并没有说大话。
乌兰巴日见**女子脸上寒意一显,竟然慢慢的消失不见了,换上了起先冷漠无情的神色。
乌兰巴日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