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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一十五章 送入中帐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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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的紧了,终是战战兢兢的捻起一点肉干,悄悄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眼泪从眼眶中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委屈,惶恐,不安,诸般念头蜂拥而至,只是想哭,却不敢哭,不能哭,只能和着苦涩的泪水,将手里的肉干一点一点的塞进嘴里。

    李落神游物外,看着眼前两个草海女子,有一瞬失神,恍惚间这里的女人,酒和水,战歌,空气,都赤裸着,让李落觉得有一丝恐惧,比之生死还要痛彻心扉的恐惧。

    在这一刻,李落忽然觉得不能阻止,也难以逃避,或许只能唱着一首牧天之歌,丢下心神,穿上铠甲,不知疲倦的冲杀,想着懦弱的人也会有勇敢,沉静的人也会冲怒;莫论是胜还是死,战至身边再无他人。

    不合时宜的,当有几许深沉的呻吟从地底发出,那是战死的人的残魂低吟;几许鲜艳的鲜血染了衣袍,红了霜花;几许懵懂的孩童在哭,碎了一地的木马摇椅;几许女人在风中残摆,还有几人守望不归。

    路漫漫,一路走来,不曾回头,也未曾停下,问一声功在何处,罪在哪乡。

    当年也曾纯澈过的眼神里还能否找得到当初的模样?当年伴在自己身边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也不知道如今都去了哪里。

    倘若是自欺欺人的骗自己,还有几人敢说当年的自己如今还在。

    世人多能骗过自己,只当旁人愚昧,看不透,却不知道只是旁人不说破而已。就如那些个小孩,还有那几个女人,看到了,不敢说,或者干脆不想说。

    以战为争,当世间险恶赤裸裸明晃晃的摆在人前,所谓正义,所谓邪恶,苍白的一如一张白卷,凋零稀落。

    兵戈,霸业,千秋万载,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画卷,埋藏了多少像狗一样,像猪一样,像苍蝇一般的影子,犬牙交错,狰狞咆哮。

    牵挂惦念的人,窗边总有哭泣。

    诅咒怀恨的人,路旁总有狂笑。

    哭过,笑过,留下了对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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