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极好处置,没看见下面的暗河么,随手丢进去就好,一定连骨头渣都留不下。
在这里死人杀人从来也没有人理睬,就算隔壁死了人,哪怕只离了一两步远,只要不是烂的臭不可闻,就没有人会去看上一眼。
活在这里,没有王法,没有道义,更没有德行,为了一口吃的,人可以杀人,人可以吃人,也有人操着古老的营生,只为了下一刻还能喘上一口气。
这个地方,即便是在鬼市,也常常使人望而却步,不愿踏足。所以,这里在鬼市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临池柳地。听起来很文雅,不知道是什么人起的,也不过是为了掩盖内里的肮脏。
莫攀我,攀我太心偏。我是曲江临池柳,这人折了那人攀,恩爱一时间。
搔首弄姿的曲子,透着点浪荡,取了这个名,却污了这首词。
但这里是个极好的藏身处。
壤驷丹不时嘱咐李落小心脚下,这里的路自然不会怎么好走,掉下去就算再捞上来,多半也活不长了。
有些路要用手攀附着才能过去,油腻腻,湿滑滑的,大约很少能再见到这样一个临池柳地了。
洞窟千篇一律,就像是生了病的蜂巢,壤驷丹看似很熟悉,很快就带着李落到了一处不起眼的洞口前,左右瞧了瞧,随后向李落招了招手,俯身钻了进去。
李落在洞窟外停留了片刻,并没有像壤驷丹一样左右打量,而是向暗河对岸如出一辙的洞窟看了一眼,随即也跟了进去。
洞口不高,要弯着腰才能进去,不过里面的空间倒是足够,壤驷丹直起身也撞不到脑袋。
洞窟中空空如也,正中盘膝坐着一个白发老人,鹰鼻深目,是一位草海老人,膝上横放着一柄带鞘长剑,宛若迟暮,只是这具垂垂老矣的身躯中却暗藏着一股凶险的戾气,甚是骇人。
李落进来之后,这名老者睁眼看了李落一眼,随即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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