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两州知州及总兵大将调兵遣将固守藏云谷南北两侧,若是北麓被草海联军攻破,则问罪鄞州知州及州中统领大将;若是南麓失守,秦州的封疆大吏难逃其罪。
秦州还好,毕竟还隔着一个鄞州,不过鄞州此刻的情形不太好,风声鹤唳,各州府郡衙人人自危,都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只等李落率军北上之后这才稍稍安定了些。
凌孤眠所率另一支大军算算脚程也快到羊歇渡了,竟然不比李落率部慢多少,颇让李落有些意外。
兵出鄞州,踏进掖凉州的当天,军中就收到前方战报信函,局势不妙,比李落之前的猜测还要严峻。
草海落云、帝圣九彩、姬地三部盘踞板田府,淳亲王原本欲趁其立足未稳出兵劫营,没曾想反而中了草海铁骑的埋伏,五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帐下猛将邹岳明当场战死,活下来逃回涧北城的定北军将士不足千数。
淳亲王震怒之下将这一千将士推出营门斩首示众,立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和草海敌军在掖凉州一绝死战。
淳亲王的初衷也许是为了稳定军心,不过这样的手段李落却不敢恭维。
料敌有误是主帅之责,如此严苛惩处营中将士只会适得其反,明面上也许军心能安定下来,只不过时间一久,怨气就会更重,如果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许涧北城中会出现第二个木归塞。
连月交战,双方都有死伤,凭借涧北城的高城厚墙,草海联军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不过相柳儿手段毒辣,竟然命草海将士将涧北城附近府郡中的百姓驱赶到涧北城,就像牧马放羊一般将大甘百姓赶到涧北城城下。
手无寸铁的百姓身后就是穷凶极恶的草海铁骑,虎视眈眈的窥视着涧北城中的大甘将士。如此人神共愤的做法让定北军将士气愤不已,不过投鼠忌器,被草海联军趁机袭杀了不少大甘将士。
每每交战,大甘将士都要顾及无辜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