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谨慎的很,既没有拒之于外,也不曾有过分的亲近之意,看来还在琢磨李落突然造访的本意。
“是啊,王爷不必言谢,也没有替王爷分担什么。王爷身处险境,我们也帮不上什么,惭愧!对了,还有从北府还带回来的一车财物,如今还在半分楼,前些日子就想送还给王爷,一直没有机会。”
“不必了。”
“不必了?”周放错愕不解道。
李落和颜笑道:“这次在北府出了这么多事,连累长安镖局遭逢这样的横祸,是我思虑不周。半分楼为朝廷出使秀同一事出力良多,剩下这些财物就留在半分楼,算是我聊表歉意。长安镖局那边就请周兄和释前辈代为宽言几句,日后若有时机,我自会亲自登门道歉。”
周放和释纤巧相视一眼,释纤巧诚颜应道:“王爷太客气了,这些事和王爷有什么干系,长安镖局吃走镖这碗饭,就是在刀头上舔血,遇到涧北城这样的事还算好的,王爷不必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总归是我连累了他们,前辈就不用推辞了。朝廷许我自行用度带去漠北的财物,哈哈,实则我能用的也就这一车而已,我亦不想再收回来。”
释纤巧眼中闪过一道睿智的神芒,含笑应道:“如此老朽就不矫情了,多谢王爷。”
李落含笑摇了摇头,示意无碍,转言问道:“前辈,今日前来贵楼,还有一事相询。”
释纤巧微微一笑道:“可是数日后的道门之争?”
李落朗笑一声道:“正是,半分楼执掌卓城白道武林牛耳,江湖上的风吹草动自然逃不过半分楼的耳目,今日特来请教。”
释纤巧沉吟半晌,神色转凝,沉声回道:“道家和半分楼有些不同,半分楼只是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聚在一起,想做出一番事来,就像老朽和周放。而道家源远流长,有他们自家的传承,一脉相传,在江湖中会更以正派自居,半分楼的确认得些道家中人,但彼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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