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伤及大甘军队的筋骨,涧北城外大甘的兵力还是胜出一筹。蒙厥一旦强攻,就算他们能胜,也必是惨胜,无力再图谋掖凉州以南的大甘疆域。所以蒙厥会等,也许是大甘先出手,或者是等大甘守军松懈的一刻,以静制动,不动如山,这亦是兵家的手段,这个时候就看谁能沉得住气。”
其实李落心中还有一个猜测没有说,蒙厥和草海诸部趁势南下,赢面还是极大,不过相柳儿一定不愿意在定北军身上求一个惨胜。定北军一旦败了,大甘就再没有什么可以牵制李落麾下的牧天狼,到了那个时候,以牧天狼精兵强将攻伐草海疲惫之师,相柳儿就算再怎么自傲恐怕也要顾忌三分。掖凉州这一战,相柳儿要么会将牧天狼拒之在外,要么就是图谋轻而易举的大胜定北军。
“那要这么说,只要大甘稳守,蒙厥岂不是就没有可乘之机了?”
“话虽如此,但稳守谈何容易,上谋攻心,下谋攻城,不到万不得已蒙厥不会攻城,不过就算蒙厥不攻城,也绝非是说他们没有别的手段,也许就在这几天吧。”
“王爷的意思是蒙厥会有动静?”
“嗯,在裘雀府枯守了半月有余,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蒙厥不会一直等下去的,我猜测不用多久,蒙厥骑兵一定会动,只要有动静,我们就有机会。”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等。”
这一等就过去了三天,三天里李落三人辗转山下山上各处,避开蒙厥的探子。三日后,就当太叔古有些无聊的时候,李落突然眼睛一凝,沉声喝道:“机会来了,就在今晚。”
太叔古望着看起来和前些日子好像没有丝毫变化的蒙厥军营,愕然应了一声,不知道李落从哪里看出来蒙厥军营中的变化。
“蒙厥傍晚会有分营,分营之后,此处大营守卫必有轮换,是看守最严的时候,不过一定会有机会。戌时过后,我们潜入大营。”
太叔古眼中精芒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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