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稍小的几个倒是第一次见。
除了这几名年长武将,其余几人和李落见礼时固然极为客气,不过总有一股陌生戒备的心思,隐隐和李落保持距离。
李落没有在意,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思琢磨这些,就连淳亲王也只是极其简单的问了李落一声。
至于李落是如何破围,这些日子又流落到什么地方问也没有问上一句,寥寥数语便将话题转回了城外草海铁骑身上,如今之时,这才是关乎大甘生死存亡的大事。
堂中诸将各有争论,大体分了三类,有的主张守城,借助涧北城的雄城高墙抵挡蒙厥南下精兵;有的主张主动出击,趁草海诸部立足未稳,一举将来犯之敌驱出北府,赶回草海;还有几将倒是提了提攻守兼备的法子,半守半攻,既不是龟缩不出,也不是孤注一掷,试探出此番草海诸部的实力之后,再步步为营,将入侵敌军迫回秀同城以北。
诸将各有见解计策,不少显然是经过仔细推敲的,颇是严谨,便是李落也不禁暗赞一声。
但李落心中却依然难以安心,如果这次来犯的是寻常敌国大军,也许这些计策能有几分用处,不过想到相柳儿,那个几乎不曾有惊讶或者波澜情绪的蒙厥拨汗,李落就不由自主的心中发寒,这些计策或许不会有半分用处。
李玄泽见李落凝神沉思,半天了一句话也没有说,扬声问了一句:“玄楼,你怎么看?”
李落一震,哦了一声,有些疑惑的说道:“几位将军言之有理,现在草海诸族南下的兵力不明,但图谋北府疆域之事已是实事,以涧北城为基,探明蒙厥军力不失为一个上策。
不过玄楼不解的是就算蒙厥将士神通了得,但只花三天时间就破开立马关,进而挥军南下,莫非这其中另有什么隐情?”
李落话音一落,堂中气氛便是一滞,淳亲王冷哼一声,脸色有些难看,如果不是因为问话的是李落,恐怕会被淳亲王当场赶出议事堂。
李落一怔,诸人脸色各异,这件事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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