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不停的在动,只是瞧在眼中却静的仿佛停滞了一样。
李落收回目光,神色冷凝,不知道这次北上途中会遇到什么人和什么事。
到了第二天,镖局众人寻船渡江,年关刚过,过江的船只不多,不过长安镖局自有计议,约莫是在动身之前就已安排妥当,王湘和辛久娘出门不久便寻来过江的船只和操船的人手。
船不算大,刚巧装得下马车和镖局一行人。
无须李落几人动手,就有这些镖师和趟子手将一应诸物都搬上了船,韩进也在其中忙碌,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特殊而懈怠偷懒。
渡船让马匹骡子占了半数,周放初时尚有疑虑,只怕李落出身王侯之家,恼怒了与畜生同船渡江。
不过李落神色清朗,没有异色,看似也不甚在意,身旁几将也面不改色,周放这才放下心来。
船家正要拔锚扬帆,突然从岸上传来一声高呼:“船家,留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从江岸一排杨树后急匆匆跑出来一个人,一身书生打扮,跑的气喘吁吁,边跑边不住的大叫,示意船上诸人稍候片刻。
周放眉头一皱,疑声问道:“搭船的?”
“看起来像是。”铁屠挠了挠脑门,不以为意的说道。
“在下以为不必等他,让他再找一艘船渡江。”周放沉声说道。
“这个时候找船过江怕是不太容易。”魏驹平声说道。
就在这时,天狼骑诸怀营领将应峰走了过来,含笑一礼道:“我家公子有言,诸位以江湖规矩行事就好,该怎办就怎么办,不必忌讳我等。”
周放几人齐齐回了一礼,王湘几人望着毛空,如果依着往日江湖道义,举手之劳帮衬也就帮衬了,还能结下一份善缘。
但今时不同往日,出发之前韩越言辞凿凿,此行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神态凝重却是近年之中少有。
毛空自然猜到其中轻重,这趟镖多半不能以常理度之。
毛空念头一转,沉声喝道:“小心为上,不要理会此人,动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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