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人发狂的绝望和失落。
不出片刻,便听见几人的呼吸已经有些杂乱之相,魔念一生,宛若烈火燎原,再难遏制。
“有多久了?”壤驷寒山压下心头急怒之意,看似平静,实则已是到了盛怒边缘。
“一刻?两刻?是不是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王爷,不太妙。”翟廖语沉声说道。
李落一言不发,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
壤驷寒山吐了一口郁气,低喝道:“难道她想把我们困在这山洞里?”
谁也没有接言,生怕让壤驷寒山猜中。壤驷寒山按捺不住心中惊怒,便要拍打石门。
李落拦住壤驷寒山,轻声说道:“寒山兄,不可。”
“不可什么?她到底是什么人,一路上你们神色古怪,难道她不是你们军中将士?”壤驷寒山微怒喝道。
翟廖语见状,急忙亮起一支火折子,火光映照下,门外几人脸色都已有些铁青。
翟廖语吃了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或许此刻自己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哥哥,魔由心生。”突然不远处传来壤驷葵的轻声细语。
壤驷寒山一惊,心头如同泼下一盆冷水,连忙吸了几口气,压下杂乱心绪。
抬眼望去,此时门外七人,李落神色如常,似乎淡漠了生死,相柳儿垂首不语,安静若昔,李缘夕依旧容颜冷冷冰冰,好似一块万年寒冰一般,壤驷葵虽说镇静,但是娇躯也有些轻轻颤抖。
不知道是因为洞中阴寒还是怎样,其余三人都是神色阴沉,姬子怒更是有些责怪的看着没有露出一丝异色的李落。
壤驷寒山晃了晃头,瞥了李落一眼,心生骇然,到了眼前境地,这个权倾大甘的定天王竟然还能有这样了得的镇定工夫,值此一处便胜过常人许多。
时光流逝,翟廖语手中的火折子突然熄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翟廖语攥的太紧,这支火折子似乎比刚才几支要短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