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出声的地方,谨慎掩了过去。
几个人挤在一起,姑苏小娘身上的幽香和这幽暗的山腹一般悠远神秘,壤驷寒山不自觉的吸了几口气,就听得姑苏小娘闷哼一声,似有不满。
壤驷寒山大窘,干咳一声,好在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要不然定能瞧见此刻壤驷寒山已红了脸。
李落暗自好笑,没有做声,探手摸了摸姑苏小娘所指之地,果然有一道石门横在这里,和这里的峭壁严丝合缝,若不是姑苏小娘心细如发,说不定就会过门而不入了。
“王爷,这石门封的这么严密,不会透光,亮火折子看一看吧。”
“好。”
姑苏小娘亮起火折子,峭壁半空映出一团微弱的光亮,再往上看不见山洞洞顶,往下幽潭异蛇也不知所踪,往外看也是一片漆黑虚空,好一处孤立无援的绝境。
几人压下心头烦躁之意,细细打量起眼前这道石门。
李落借机环视四周,如果说这片断崖是个瓶子,那这里恰是瓶颈,无怪山势到了这里会稍稍平坦一些。
壤驷葵几人就在数步之外,李缘夕倒悬在一根石笋上,一眼望去,几疑是这虚空中的一尊妖魔。
壤驷寒山和姬子怒暗自咋舌,李缘夕白发倒垂,容颜绝色,此时此刻,却比身下幽潭中的上古异蛇更为骇人。
姑苏小娘借着火光又再细细抚摸了石门上下,石门约有一人高,两人并肩的宽度,石门这侧看不见有任何机括的迹象,也不知道这道石门有多厚。
姑苏小娘脸色凝重,轻轻敲了敲,脸色微微一变,和翟廖语相视一眼,朱唇轻启道:“怕是有三尺厚。”
几个人微微变色,这道石门如果真像姑苏小娘所说有三尺厚,那么必定是借助机关力道才能打开,而开门的机关一定是在门后。
诸人望门兴叹,莫非又是一条死路。
翟廖语顾不得隐去声音,将耳朵伏在崖壁上,轻轻拍打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