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命王爷挥军东征平乱,也曾派人留心打探,只是一直没有王爷的行踪。
前些日子东炎州异状,流寇北上铩羽而归,末将猜测或许是王爷和麾下牧天狼已到了东炎州,这才向统领崔将军请命征讨初阳州。
可惜有别的缘故,迟迟未能动身,一直到了前几日才准许末将出兵,怎料竟然还是这个结局,不能给王爷分忧,实在是末将愚钝。”
顾惜朝言辞确凿,似乎本意就是如此,只是时间巧合的天衣无缝,反倒让牧天狼几将生疑。
李落淡淡一笑,不见喜怒,只说道一路辛苦,并没有异色。
流寇归海,李落纵有精兵强将,也无法踏海追击,众将只得安营扎寨,再做打算。
酉时时分,时危率牧天狼余部赶了上来,顾惜朝看到此番东征之将竟然只有寥寥近万之众,半晌也没有掩去眼中的惊骇之情。
东炎大胜,初阳流寇闻风而逃,原以为要数万将士才可成事,没想到只有这些兵马,难怪李落纵兵东炎州没有传出半点行踪风声。
初阳门诸人见到顾惜朝,微微吃了一惊,赫连城弦追问之下,原来这顾惜朝在初阳州军中确有几分威名,并不是不学无术之辈,虽有些傲气,但还不曾听说有什么恶迹。
裴代扶与顾惜朝同处初阳,见过几面,寒暄几句。
顾惜朝颇为疑惑,不知道裴代扶何时会与李落有所牵连,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裴代扶的背影,猜不出在想什么,只是瞧向裴伴姝的眼神闪过一丝炙热,转即逝去,却落到了远处冷冰眼中。
随意吃了点干粮,李落拿出地图,凝神思索。
帐帘一动,冷冰缓缓走了进来,见到李落也没有虚礼,冷冷说道:“今日顾惜朝之言半真半假,不可尽信。”
李落放下手中地图,展颜笑道:“多谢冷公子示警,年少时我曾见过顾惜朝一面,他或许记不得了。
当年顾惜朝少年持重,和如今模样颇有不同,初阳州恐怕并非就像他所说的这般简单,其中也许另有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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