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秀书恍然大悟,连声称赞,武塔咧开嘴一笑道:“这个俺怕是做不来,俺这一铁棍下去,没几个人挡得住。”
众将尽都笑了起来,李落展颜回道:“若是你一棍下去人人都能挡的住,只怕更令人起疑心。”
“那怎么办?”武塔挠挠头,苦恼问道。
“如果有流寇来犯,武将军该如何就如何,不过等流寇逃窜的时候,武将军追不到就好。”
武塔猛然一个抱拳,大声说道:“原来是这么着,俺知道了。”
几人又再商议一番,付秀书急急离帐而去,往各营传令。
牧天狼沿海而下,一路上兵行不疾,却也不慢,军容鼎盛,只不过似乎狂妄张扬了几分,颇显意气风发的模样。果然如李落与沈向东所料,自临海南下,入潮生府不久就有流寇前锋滋扰邀战,牧天狼借丰禾谷新胜之势,气势如虹,凡有邀战都倾力强攻,流寇前锋且战且退,暗中留了几分余力。李落和沈向东虽有看破,只当作不曾留意到,指点将士纵横合围,倒也有模有样,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若不是深悉牧天狼底细之人,一时半刻极难看出破绽。
流寇无心恋战,牧天狼反倒有几分不死不休的意味,将士穷追不舍,看似是要将流寇斩草除根。
流寇若是偷懒些,牧天狼众将便能追上,若是流寇亡命而逃,恰恰可抛开牧天狼追兵,只差在了这分毫之间。
兵阵变化也是有些刻板,诸营将士不能如臂驱使,或大或小总是有一两个破绽,流寇前锋借机逃窜出去,难成一网打尽之局。
沿途经过的州府诸地,流寇恣虐乡里的时候,这些衙门官吏藏的不见人影,如今见到牧天狼过境,都忙不倏的钻了出来。
阿谀奉承、歌功颂德不在话下,倒是合了牧天狼的胃口,愈发有了目中无人、不可一世的气焰,虽然牧天狼军中几帅自惜羽翼,没有横行无忌,不过排场却是很大。
州府官吏躬身奉迎不说,李落竟然还命人立碑为赋,歌颂牧天狼此番东征壮举。
沈向东瞧在眼里,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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