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一时之间俱有头晕目眩之感,草木皆兵,顾此失彼,难成兵阵阻敌。
武塔见机,急率步兵营将士聚而不散,将流寇诸部分割开来,迫向靠近山峰的一侧。射声营将士应势成事,肆意射杀流寇兵将。
连番厮杀,流寇尽都胆寒,无复白日里的剽悍意气。
山谷上下阴风阵阵,似乎一草一木皆有杀机,树下石后皆有伏兵暗藏,如芒在背,惶惶不可终日。
中军骑将士没有停歇片刻,呼应步兵营与射声营袍泽弟兄,沈向东与李落并肩而行,掌中长枪上下翻舞,灵动万分。
沈向东见流寇诸部乱象已成,摇头说道:“怎还不熄了火把。”
李落轻声回道:“这些流寇不善车马步兵之战,进退之时多少有些慌乱,长于舟师,以几之短,攻我之长,难免有些不足,不过若到海上,强弱之势便即覆转,只怕更胜眼下之境。”
沈向东点了点头,赞许一笑,岔言笑道:“听闻将军自创枪法,若有闲暇,老夫想和将军切磋一二。”
李落展颜一笑道:“好,若有空闲还请先生不惜赐教。”
“大将军,敌军败象已成,不足为患,请大将军与沈先生稍事歇息,待我等肃清谷中流寇。”倪青来到李落身侧,沉声说道。
李落淡然摇了摇头,和声说道:“兵戈未罢,同袍将士亦是剑未归鞘,还是荡尽谷中流寇之后再歇息吧。”
倪青沉声应是,率部冲杀过去。
流寇勉强撑持了半个时辰终见不支,兵阵溃散,不成章法。
流寇众将只恨武塔神力过人,铁棍纵横,招式虽极是简单,但莫论兵将多少,无论如何也无法抵挡其半步。
铁棍收放自如,不以招式精奇求胜,只是一力降十会,却无人能阻其分毫。
战事过半,竟是武塔追在流寇身后,所处周身三丈之内流寇兵将空空如也,悉数避开。
莫说是流寇敌将,便是牧天狼诸将瞧在眼中亦是咋舌不已。
武塔往日里甚是憨厚,沉默寡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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