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好,好,好的很,倘若谷外有一人丧生在阁下手中,不论何时何处,我必取尔等性命。”
女子笑道:“以你的身手还办不到。”
说罢扫了一眼栅门内牧天狼众将,冷笑道,“就算人多些,一样如此。”
栅门大开,时危当先走了出来,牧天狼诸将列阵,一股肃杀之气骤然荡开。
男子眼中神色一凝,颇有惊疑之色,却没有惧意,依旧谈笑如昔道:“看来我们想走走不了的。”
“师兄,何必和他们客套,他们鬼鬼祟祟就知道是别有用心,十有八九是流寇同党,我们杀进去一看便知。”女子冷冽说道。
男子苦笑一声道:“你啊,火气还是这般大,倘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就不必徒增杀孽了。”
“哼,就算不是,他们行迹叵测,难道就放任不管了么?沿途所见,只怕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男子甚是为难,眼前诸人确属可疑,但倘若真与此行之事无关,确也是无谓莽撞了些。正在男子苦恼之时,时危阴寒回道:“果真了得,视我等如无物,这些话尊驾最好是能杀入我山寨之中再说也不迟。”
女子讥笑道:“你们人多又如何,殊不知当年大甘之中就有一人曾独守险关,困死数百贼寇,我们虽不敢说可与江湖高人比肩,但也无惧效仿一二。”
时危和赫连城弦早已知晓眼前来人多是林百鸣与许黛盈二人师长。
只是隐于谷外的牧天狼将士凶吉难辨,军中有令,将士如一,倘若将士丧命于此,以牧天狼军法而论,便是缉拿论罪。
时危二人这才不便与来人相认,如果等到得知晓消息之后就不好做定夺,免得于情难辨。
方才女子言语之中,谷外众人已然殉难,兼之来者气势遮天,若是旁人还好些,可惜却是遇到了纵横沙场的牧天狼越骑营,如此能忍得下这口恶气,便是隐忍如时危也动了肝火。
此事倘若不能给牧天狼一个交代,纵是李落不罚,只怕自己也难以厚颜留在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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