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中忌惮之意却又重了一分,纵是唐梦觉也不知李缘夕身为大甘郡主,宋崖余消息通灵,确是可怖。
而这李落处变不惊,沉稳处似乎不在宋崖余之下,若是为友倒还好,倘若为敌,怕也是要寝食难安了。
“大将军真的会封经引脉?”
李落和声应道:“只是略知一二。”
莫忧心尖声喝道:“荒谬,世间怎会有封经引脉这等子虚乌有之术?”
李落瞧了一眼天色,淡淡说道:“倘若我会四阴六阳针法,莫先生以为如何?”
莫忧心语塞,脸色数变,良久才说道:“这,这不可能,四阴六阳针法绝传江湖已久,你,你怎么会?你怕是信口开河……”
“莫先生。”宋崖余眉头一皱,不悦道:“大将军怎是信口开河之辈,莫先生为府中尊客,但也不可如此出言无状。”
莫忧心一凛,急忙辩解道:“王爷息怒,王爷有所不知,这四阴六阳针法失传已久,早已成绝响,老朽行医多年从来都没听说此法还有传人,大将军若是真会四阴六阳针法,只是,只是太过惊世骇俗了。”
“莫先生不曾听说,不尽然便不会有人识得,大将军既然如是说,自然不会作假,莫先生休要多言。”
“这,这……”莫忧心脸色涨红,无言应对,默然垂首,不知在盘算什么。
宋崖余望着李落,和声接道:“大将军能医好小女么?若有差遣,大将军但说无妨。”
“王爷,四阴六阳针法是为封经引脉凭借,只是这封经引脉之术我从未施展过,方才出言相询,也是想一探郡主所习心法,若是道家心法,或许有几分机会,但我并无十全把握,最多只有四成机缘。
莫先生医术不凡,引真气入冲带二脉,只是如莫先生所说确为权宜之计,若是依此法,郡主可保性命,若是行险相搏,却有身亡之危,王爷一言而定,不过若是以封经引脉医之,我既已应允,自当全力而为。”
宋崖余一呆,不想这封经引脉之法也只有四成把握,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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