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诸道,引杂乱真气入任督二脉,或许能保住郡主一身武功。”
李落一言既出,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李落是在揣摩医治宋碧游之术,却是错怪了李落,便算李落只是随心所想,但总也是有心。
宋府诸人面色稍霁,倒是唐梦觉轻轻吐了一口气,落下心中忐忑之意。
李落有所感,看了唐梦觉一眼,温颜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宋崖余心中一喜,急急说道:“大将军通晓医术?”
“算不得通晓,只是知道些罢了。”
宋崖余连忙看着莫忧心,沉声说道:“莫先生,此法可行?”
莫忧心勉强一笑,看着李落,淡淡说道:“原来大将军还深悉岐黄之术。”
李落见状,不以为意,微微一笑,默然无语。
堂中众人见此,虽是对莫忧心如此模样颇为不耐,不过李落长于兵法,功见沙场,从未听闻李落医道之学有何过人之处,倘若只是信口开河之语,却也怪不得莫忧心这般作态。
莫忧心见李落似是无言以对,抚须摇头道:“这种法子闻所未闻,乍闻之下,似是别开生面,不过稍作推敲,便知只是异想天开罢了。”
宋崖余眉头一皱,平声说道:“话从何出?”
莫忧心连连叹息,缓缓说道:“王爷,倘若真能将杂乱真气借阴阳诸经汇入任督二脉,再由任督二脉引出,也不失为解救之法……”话音未落便被宋崖余截断:“难在何处?”
莫忧心一滞,瞥了李落一眼,躬身回道:“王爷有所不知,经脉虽是相通,但各为其道,就算有穴位联接,但真气杂乱难控,怎知这些真气从哪一处穴位转入经脉,稍有不慎,一旦真气如脱缰野马,窜入郡主周身经脉之中,依着郡主现在这般境地,恐怕禁不起这等重创,香消玉殒绝是难免。”
众人听罢,暗暗点头,莫忧心言之凿凿,于情于理,医圣之名确也是名不虚传,只是这便又绝了宋碧游的最后一丝生机。
宋崖余怅然一叹,颓然道:“原来如此,本王还是要谢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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