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规矩,我扶她时,秋菊反手抓住我,若是在宫中,如此莽撞是要受鞭笞之刑的,罪名是为包藏异心,若在此处,恐怕是说话中别有隐情。”
“原来如此,大将军,秋菊姑娘为何又不愿随大将军离去呢?倘若大将军执意带走她,宋崖余不得不允吧。”
李落一滞,良久才苦笑道:“她是怕宋崖余猜出话中含义,倘若随我离去,宋崖余心有顾忌之下说不定会与我们不利。
再者,她已心存死志,此番话了,我猜不猜得出来已无关紧要,秋菊能勉强度过这些年,只为了将心中的这番话说与一个大甘皇室之人知晓,哈哈,可叹可笑,杀人者却还是我。”
朱智一怔,低声说道:“大将军,你是说秋菊姑娘会自行了断?”
李落怅然一叹,没有应声,只是脸上哀伤的神情却已显露出来。
“大将军,可要末将暗中派人送她离去南府?”朱智沉声说道。
冷冰看了朱智一眼,眼中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赞许之意,牧天狼大异大甘寻常军旅之处便是敢做担当,或许是百胜之师独有的自傲之处。冷冰冷冷接道:“多此一举。”
朱智看了冷冰一眼,却未有惧意,坦荡回道:“纵是多此一举,这等忠义,末将以为也该试上一试。”
冷冰难得的接言应道:“若是想带她走,方才大将军不会带走她么?此女心意已定,纵然随我们走,恐怕不出南府便会寻机自尽,她不会等到你再去寻她。”
朱智一愣,细想之下确是如冷冰所言,只是纵是再如何想的明白,心中也是难以抹去这股愤懑之意,寒声说道:“这笔血债定要算在宋崖余头上。”
李落神情萧瑟,到底是谁错,是宋崖余,还是当年将福宁公主送上这条不归路的大甘朝廷,剪不断理还乱。
果不其然,第二日清晨,宋崖余急急求见李落,落凤坡传回消息,李落诸人走后不久,秋菊便寻了一株古松,了却残生。
宋崖余一脸愧色,直言请罪,李落怔怔的听罢,良久才淡淡应了一声,言请宋崖余代为相助,在福宁公主陵墓旁择一处空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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