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宋家几人见到,便要喝止,只是宋崖余冷眼相望,李落也已看见,神情淡泊如昔,只得将唇边话语咽了下去,齐齐盯着来到李落身前的人影。
来人是一妇人,一身白衣丧服,年岁已是不快步走到李落身前,跪倒便拜,嘶哑说道:“罪妇秋菊,拜见九殿下。”
“秋菊?秋菊?你是公主身前侍女秋菊?”李落和颜问道。
妇人眼眶一热,两行浊泪滑落,抽泣道:“九殿下竟然还记得罪妇的名字。”
李落踏前一步,将秋菊扶了起来,沉声说道:“你怎会在这里?”
妇人浑身颤抖,泣不成声,若不是李落相扶,已难站立,想说话,只是怎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泪水如断线珠帘,纷纷而落,划过李落手臂,打湿了衣衫,又落在的草丛之中,亦有不少流入了秋菊口中。
李落一叹,冰心诀缓缓渡了过去,这才渐渐平息下来秋菊的心绪。
秋菊断断续续回道:“九殿下,都怪奴婢,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照顾不周,公主殿下怎会这么年轻就,就”话还不曾说完,却又痛哭起来。
“不怪你的,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纵是我们再如何想,也不能逆天而行,秋菊,福宁公主当年最疼爱你,你定然不会辜负公主,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就算是南王府也无能为力,怨不得你的。”李落温言宽解道。
秋菊似是卸去了心中大石一般,反手抓住李落,定定的望着李落双眼,双目却已有些失神。
喃喃自语道:“那一年奴婢随公主入了宋家,都是奴婢不知利害,看见府外热闹就整日里央求着公主。
最后,最后,公主殿下,受寒流涕,都已经虚弱的不像她,奴婢左盼右盼也不见宫里回报,就这样公主殿下还在愁”说到此处已是无以为继,便是呼吸也已极显困难。
李落长叹一声,温声说道:“你不要怪责自己了”
话音未落,便被秋菊打断,秋菊哭喊道:“奴婢怎能不怪罪自己,都是奴婢的错,公主殿下都是奴婢害的,到了最后,公主殿下还在发愁她不在了,奴婢一个人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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