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这几年里,通南大营兵力连年削减,末将初到宜州时,营中尚有八万大军,现如今能战之将不过三万上下。
哎,若道是南王真的起兵作乱,通南大营这些兵力,恐怕还不够宋崖余塞牙缝的。”
李落哦了一声,道:“兵营将士变动,我父王该是知晓,他怎会同意削减通南大营军力?”
展华昭自嘲一笑道:“王爷定然是不同意的,只是免不了朝中那些目光短浅,或是别有用心之辈从中弄鬼,说什么天南诸州风平浪静,屯兵实无必要。
末将听说还有人谣传王爷在大甘四处擅养私兵,纵是王爷再如何功高,也不敢落下这等口实,裁减兵力亦是无奈之举。”
“这么说南王余荫早已遍布大甘上下了?”李落甚是奇怪的问了一句。
“确是如此,说老实话,末将都不知道通南大营里有多少人已被宋家收买,除了定北军中出来的几个老弟兄,末将现在谁也不敢相信。
南王行事,历来都是无孔不入,且从不给旁人留下口实。
这些年末将与宋家表面上相安无事,宋家也从未有越轨之举,越是如此,末将便越觉反常,数次暗中动了手脚,扣下宋家商队,不过三两日,宋家来人必然登门,次次俱是忍让。
几番下来,若不是时常得王爷提醒,末将都以为宋家不会有谋反之心。
哎,末将愚钝,确实不是宋崖余那老狐狸的对手。”
李落展颜笑道:“展大哥过谦了,旁人多会被展大哥相貌骗过,倘若知道展大哥底细,怕是谁也想不到展大哥心细如发,若不然父王也不会派展大哥镇守通南大营。”
展华昭挠了挠头,嘿嘿笑道:“心细如发算不上,倒是还有几个心眼。”
两人尽都一笑,展华昭再无拘束之感,口中循规仍旧唤李落为小王爷,心中实则已将李落视为自家兄弟。
李落温言问道:“南府七州如何?”
展华昭神情一振,轻咳一声,微微沉吟片刻,沉声说道:“南府七州,余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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