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恐怕是不好说了。”
章泽柳虽是不务正业,倒也不蠢,自然听得出来说话之人的意思。
李落声威日重,说不得要自重羽翼,与自己这些人不能走的太近,或是愈渐淡漠也未可知。
就在章泽柳微一踌躇之际,狄承宁冷喝道:“放屁。”
章泽柳一愣,大喝道:“承宁骂得好,他娘的,老四是这样的人么,瞎了你的狗眼。
哼,我就不信老四会不挂念我们,倘若真要是像你说的,老子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夜壶。”
帐中诸人皆都嬉笑起来,便是被骂的富家公子也不着恼,自顾自的和身旁的女子调笑起来。
章泽柳怒气暴涨,正要破口大骂,就听帐外传来一声轻笑:“半夜醒来,看见一个你这般相貌的夜壶,便是有尿也是吓没了。”
帐中众人呆了一呆,章泽柳也是一怔,与狄承宁对望一眼,大喜笑道:“李落!”
帐帘微动,李落侧身走入大帐之中,扫了帐中诸人一眼,含笑相望,轻声说道:“好久不见。”
狄承宁长身而起,喝道:“李落,你果真来了。”
章泽柳奋力踏前几步,跑到李落身前,一把揽过李落肩头,大声笑道:“你到底来了。”
李落微微一笑,望了狄承宁一眼,轻轻点了点头,又再瞧着章泽柳,启颜道:“两年不见,你却是胖了些。”
章泽柳醉态可掬,斜靠在李落身侧,喘着气说道:“老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来能吃能睡,本就易胖,你这些年远在西府,见不着心里记挂的很,越是记挂,越是想吃,这倒好,没把你盼回来,我反倒胖了好几斤,哎。”
李落哑然失笑道:“这么说来,是我的不该了。”
章泽柳摆摆手,兴致勃勃的喊道:“李落,快些坐,仔细瞧瞧,今个这几位姑娘可是雅致的紧,都是我特意挑选的,教坊里卖艺不卖身,不是那些胭脂俗粉,怎么样?
快坐下,我们弟兄好久没有一起大喝一场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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