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苦,一时战也不是,降也不是,愣在当场。
陈合臣吸着气怪叫道:“薛将军,你还等什么,杀了他们,出了事我顶着,朝中本官自会打点。”
薛示人眼皮一跳,生出不祥之感。
果然,陈合臣话音刚落,林中走出一个女子,嘻嘻笑道:“原来是朝中有靠山,巧了,我们也有,不如你说出来听听,看我敢不敢动你。”
陈合臣看了一眼说话女子,身材高挑,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美是极美,却别有一番气势,不弱于剑术精绝的冷冰和状若妖魅的楚影儿。
陈合臣咽了一口口水,竟是色心未死,挪了一下身子,扯动伤口,疼的眼冒金星,冷声说道:“倘若识相向本官求情,说不定本官还能放你们一条生路。
若是今日执迷不悟,大甘虽大,本官定叫你们没有立足之地,以下犯上,其罪当诛。”
女子哑然一笑,看着李落,娇声笑道:“谁是下,谁是上,这可怎办才好”
李落叹了一口气,看着陈合臣和薛示人,以及官府将士,心中苦涩难言。
呼察冬蝉未在山寨待过,不知个中就里,再加之沙场厮杀看的多了,虽觉不忍,但并未曾留意眼前死尸。
只有李落,也不知是后悔还是懊恼,总有一股愤懑之气难以消散。
若是懊恼,却又不知该恼谁,是恼这个知府,还有这个领将,亦或是大甘的朝廷,还是李氏宗族。
薛示人硬着头皮问道:“明人不做暗事,你们到底是谁”
李落不愿再多纠缠,平声回道:“我是李落。”
“李落”薛示人一怔,蓦然失色,惊道:“牧天狼李落”
呼察冬蝉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薛示人脑中一热,只觉一股血气灌顶而上,不知该如何自处。
山寨中人还算好些,李落如何,离得连云寨万里之遥,平日里也少有人谈论官府之事,并未见多少惊讶。
只是韩恭和叶竹山神情一震,将死之时还能峰回路转,一时之间老泪纵横,韩恭心中一松,内力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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