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呼察靖恍然大悟,指着流云栈大声说道:“原来你是个姑娘。”
众人尽皆莞尔,流云栈俏脸飞红,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
呼察靖细看了几眼,道:“难怪这么心……善,这些年贺一天的马贼可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斩草就要除根,留不得,等他们缓过气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流云栈微微点了点头,看着李落,轻声说道:“话虽如此,但能饶人处还要留一条生路,总归要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呼察靖还有再说,云无雁见李落神情萧索,轻咳一声道:“姑娘说的是,呼察将军,记得以后得饶人处且饶人。”
呼察靖挠了挠头,应了一声。
宋无心见牧天狼诸将如此谦逊,虽说功成名就,却没有半分盛气凌人之势,岭南族中虽说也有这等英豪,但论起气度来,恐怕未必便能及得上眼前几人来。
太叔古岔开说道:“大将军,这个拜火穆宗,我看他居心不善,诸位将军似是不怎么放在心上啊。”
云无雁笑道:“他是拜火军中主帅,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方才恐怕是有挟大将军令我牧天狼之心,不过现在西域局势变幻莫测,我大甘军中尚有结盟之信,还不是兵戎相见的时候,这等事见怪不怪,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
太叔古叹道:“战场上果然是诡谲难辨,就像方才差一点便要‘交’手,到了最后还是和气收场。”
云无雁接道:“战场也是另一个江湖,只是少了些快意恩仇,到不了最后一刻,便是谁也不愿轻启战事。”
太叔古点点头,似有几分羡慕的看着牧天狼几将,李落暗自一叹,在朝局沙场之中,岂是少了些快意恩仇,怕是云无雁也不愿说的太多吧。
一路无语,暮‘色’时分,众人已将木括残城远远抛在身后,云无雁喝住将士,稍作歇息。
天‘色’渐晚,众人兵行极速,倒也不惧有旁人可追踪埋伏,云无雁见众人多少都有了些疲态,与李落商议一番,找了处背水之所,安营扎寨,待明日天亮之后再行赶路。
不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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