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韩觞看了太叔古一眼,冷哼了一声,道:“还想让你们多活几刻,既然急着寻死,就怨不得旁人。”黄姓老者一头雾水,原本以为韩觞已死,没想到还活生生站在众人面前,但是这般荒诞模样,黄姓老者怎也想不通,猛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烦躁,沉声喝道:“韩觞,到底怎么回事?你五弟呢?”“老五?哼,死不足惜,竟然和我抢‘女’子,我早就想杀了他。”韩觞耻笑道。“你!他可是你五弟……”黄姓老者话音未落,便被韩觞一阵狂笑打断,韩觞怒喝一声道:“收起你的假仁假义,我们五人刀头‘舔’血,攒下来的钱财被你一个人占了五成,你还有脸在这里说教。我跟你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倒好,不时就教训与我,说我不够沉稳,做事莽撞,你说我不及老二那个‘奸’贼也就罢了,便是那个贼秃,还有沙狐这个杂碎,我凭什么不及他们,论起武功来,我不输给沙狐,论起智谋,我更在和尚之上,你尽找这些借口,每次分钱财,都是我的最少,你还说是为了我好,好,好个屁,老子最想杀的人就是你。”黄姓老者脸‘色’阵青阵白,寒声说道:“若我不对,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兄弟一场,难道大哥还会亏待你不成。”“哈哈,兄弟一场,你真是我兄弟,会霸占我心爱的‘女’人么,说的好听,让我不值得为了一个‘女’子失魂落魄,你提起‘裤’子的时候怎么想不到有今日。老匹夫,你还能说出是我兄弟这样的话来,你知道吗,我亲手掐死她的时候,我就暗暗誓,有生之年,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韩觞状若疯癫,指着黄姓老者撕声怒骂道。“你!”黄姓老者积羞成怒,暴喝道:“住口,我羞于有你这样的兄弟,那个‘女’人‘迷’得你神魂颠倒,你明不明白,你放下手中刀剑的时候,就是你死的那一天,不知好歹的东西。”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