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王位难保。
援军入城之后第二天,李落便下令撤军,大军缓缓撤出五十里外,羯可天随即召左右两军将领,入府议事。
左军将领只剩下羌清池兄弟二人,入府之后,右军将领都已到齐,羯可天居中而坐,羯烽火紧挨羯可天,羌清池两人的位子竟被设在最外,马游知机,让过羌清池,入左侧首座,羌清池冷哼一声,也不客气,大咧咧的坐下。
羌清竹暗叹,却无办法,只好向马游道了一声谢,两人添在末座。
羯烽火眼中闪过狠戾之‘色’,没有作声。羯可天见羌清池一脸‘阴’沉,怒气填‘胸’,讶声问道:“羌将军,出了什么事么?”
不等羌清池说话,羯烽火便‘阴’测测的说道:“还不是为了领兵出战一事,如今甘狗几十万大军就在城外,羌将军非要出城‘交’战,本帅不允,这都闹了好几次了,不识轻重。”
羯可天眉头大皱,和声说道:“羌将军,本王知你是我西戎勇士,不惧生死,但现今局势,出城应战,不过是白白送死,羌将军为一军领将,怎可意气用事?”
羌清池望着羯烽火,长身而起,大怒道:“你说的好听,你父亲的尸首若还在大甘的狗贼手中,你能坐的住?”话音刚落,羌清竹便急忙喝止道:“哥哥,切莫‘乱’说。”
羌清池本意是怒斥羯烽火,没想到连羯可天都骂了进去,羯可天的父亲是西戎前代国君,如此说话,已属大逆不道。羯可天猛一拍桌案,声‘色’转厉道:“羌清池,放肆。”
羌清池醒觉过来,只是‘胸’口憋着一口闷气,怎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羯烽火寒声说道:“就你死了父亲,我父也被甘狗刺杀,难道我就不想出城报仇么?”
羌清池颓然坐下,重重的砸了一下‘腿’,低头不语。羌清竹起身上前几步,跪倒在地,道:“可天王爷,我哥哥只是急痛攻心,并非有意,还请王爷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