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穿过黑水回錾和回‘蒙’两国,姑且不说回錾国。回‘蒙’与西戎乃是世仇,两国‘交’战已近百年,倘若羌行之择此路,简直是自寻死路,回‘蒙’恐怕不会比我大甘客气几分。”
李落微微一笑道:“赫连将军言之有理。若你是羌行之,你该如何破此危局?”
“末将以为要想破我大甘军阵,除非在战场上杀散我军将士,不过如今看来,羌行之的左军已没有这等战力,须另寻他途,如此一来,羌行之只能向东行军,绕过旗凉和驼城,逃向狄州南部。或有一线生机。”
赫连城弦的想法与李落不谋而合,帐中诸将连连点头,李落在行军之初便严防羌行之逃回‘露’水南岸,特令刘策在‘露’水沿线严加防备,若让羌行之越过‘露’水,狄州地广,再想擒下羌行之便难于登天了。
李落点了点头,接道:“还有么?”
呼察靖不落人后,扬声道:“大将军,末将细想。羌行之率部虽有粮草,不过大军尽是轻装,粮草最多也就够几日用度,坚持不了多少时日。倘若军中无粮,西戎左军再是勇猛,也没有法子空着肚子和我军‘交’战,一旦被困,西戎左军不战自溃。”
“都对,羌行之率部已是强弓之末。便算有此一胜,只要没有尽杀我大甘将士,终难逃颓势。”李落语气一转,静静说道:“呼察将军,赫连将军,既然羌行之有这么多破绽,为何你们会败?”
帐中气流猛然一凝,良久,呼察靖大声回道:“大将军,是末将轻敌之过,请大将军责罚。”
李落摇摇头道:“先不谈责罚,呼察将军,你但说无妨。”
呼察靖稳了稳心绪,沉声回道:“今次战败,一来确属末将轻敌之故,以为羌行之困兽犹斗,不足为虑,心急为我大甘战死的弟兄们报仇,出兵太过仓促,二来担心他会破开云将军的大营,与羌清竹的六万大军会合,我军再胜,又须多‘花’时日,还不知要死伤多少将士,再者,”呼察靖看了身旁的赫连城弦一眼,脸‘色’微红道:“末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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