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立默然无语,州府守军平日里飞扬跋扈,但说到作战,与牧天狼相差不可以里记。
帐中一时静了下来。丁斩和迟立看着李落,少顷,李落抬起头,微微一笑道:“不必惊慌,一个月前我已经传信给卓城。让他们早作防备。胡路州无险可守,但泉州多山,州府之中多有关卡可守,如我所料不差,牧王李承文现已陈兵泉州了。”
“啊!?”丁斩和迟立惊呼一声,面面相觑,半响迟立才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将军,原来你早就料到了。”
“到了落草山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是羌行之会如何定计,这也多亏了狄将军的一番话。羌行之行事缜密。但又善用奇兵,狄州战事不利,若以攻对攻,西戎占不了多少好处,唯有兵行险招,才可能大胜我大甘诸部。”
丁斩和迟立这才松了一口气,丁斩接道:“大将军,我军该如何应对?”
李落笑道:“丁将军早已有了计议,不妨说出来听听。”
丁斩尴尬一笑,接道:“羌行之既然已派了骑兵入沙湖。想必一定要出兵破狄州大营,再图圣引。为今之计,末将以为我们不能再枯守落草山,西戎左右两军齐聚。刘将军怕是坚持不到我军来援。”
迟立也点了点头道:“休整了这么长时间,西戎没向落草山再增派一兵一卒,料定我牧天狼不会轻易罢手,索‘性’也便赌上一赌,任由圣引落在我们手上,不急和我们在落草山一决高下。”迟立微微一顿。看了李落一眼,接道:“不过我们有祖山圣引为质,西戎大军不得不战,一急一缓,我军可从容布置。看朔夕传回来的密报,羯城的右军要还是不能救回圣引,恐怕羯罗的王位都保不住了。”
李落接道:“羯城或许早就知道羌清池轻骑入沙湖的消息,最迟今日,必会出兵。一来要破开刘将军和呼察将军的大军,二来还要在我们撤回双峰营前截住我军,以免圣引被带回沙湖大营。羌行之这一谋算,迫得我们不得不应战,也没给羯城喘息之机,两军原本不战不休,倒让羌行之‘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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