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丁斩,入山之后似是没有见到再回营地。
大甘历来少有在天寒地冻之时出兵。将士都似耐不得西府的天气,每隔一个时辰就有士卒轮替看守血沙俘虏,不过也大都冻的瑟瑟发抖。
羯烽火暗自留神,默默数着大甘将士戍守的时间,再等换守之前便要暴起发难,寻机冲出去。羯烽火借着血沙士卒遮挡之际,悄悄向数名死卫耳语一番,嘱咐众人听他号令,擒杀大甘胡骑营将士,抢过战马冲出军营。
血沙诸人蜷缩在一起。也似受不得这西府的严寒,紧靠在一起。
若不是四周布满手持强弓利剑的大甘将士,乍看之下,竟然仿若死尸般,半响也没人动弹一下,更莫论谈话之声,只听到这旷野之中寒风刮过旗帜的声响。
羯烽火暗自算计着时间,突然石后传来说话声,隔着巨石,说话之人似乎没有看到这边还有旁人。
就听得一人问道:“老路。今个我们胡骑营大胜,等回了双峰营,大将军和刘帅少不得要好好犒赏犒赏哥几个啊。”
“今天算什么大胜,西戎老弱伤疲。不过区区数千骑兵,我们牧天狼以数万之众,若还拿不下,不用等大将军说话,自己找地方撞死了事。”
方才出言之将讪讪一笑道:“老路,话可不能这么说。西戎血沙好歹也算是‘精’锐之师,被我胡骑营全歼于落草山,这份军功就是放在大甘诸军,也是不小的功绩。”
路姓将领似是沉‘吟’了一下,没有再反驳,只是随意说道:“算不算功绩,自有圣上和大将军定夺,你我做好本分也就是了。”
“哈哈,老路,你还是不改这胆小甚微的‘性’情,以前在幽州也是这般,到了牧天狼也还是这个德‘性’,和你做朋友实在是无趣,我倒盼着西戎朝廷多派些人来送死,回了大甘,还能多点吹牛的本钱。”
“史则臣,噤声,”路姓将领声‘色’转厉道:“今日一战,我军不过胜在以有心算无心,加之血沙残军久战之下,人困马倦,又轻视我军,这才侥幸赢了一仗,莫要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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