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愤的行迹,长宁虽是西戎族民,也觉良心难安。”
李落添了一把柴火,怅然道:“世道惨糜,不止西戎有人贩卖奴隶,就是大甘,虽说朝廷不许,但‘私’底下这等事屡见不鲜,也无人查处,说起来,好不到哪里。”
华七一滞,不知说什么好,闷在一边。长宁岔言道:“吴公子,我有一事不知能不能问。”
“哦,什么事?”
长宁轻轻说道:“这一路吴公子已料到凶险,为何不让吴老先生或是吴靖公子带走这位姑娘?”
李落看了一眼无名‘女’子,缓缓说道:“当日我本想让她先和叔父离开,不过她似有不愿,我也没有多做强求,再者,”顿了顿,李落长吸了一口气道:“我对她的面具颇为好奇。”
长宁讶然问道:“我也曾听你们说起木括死卫,难不成吴公子也对这木括死卫的训练之法感兴趣?”
李落摇摇头,‘女’子还是一动不动的坐着,仿佛别人说的与自己无关一般,李落朗声说道:“木括死卫纵然强横,不过靠这等手段,未免有旁‘门’左道之嫌,神州上下数千年,但凡雄霸百年的强国豪族,靠的都是将士用命,一士一卒,甚或一草一木才是国之根本,木括虽显赫一时,成也死卫,败也死卫,如此做法,难得长久。留她跟随,只是想,我或可帮她摘了这面具。”
无名‘女’子浑身一颤,情绪已见‘波’动,长宁几人俱是一呆,没想到李落有此想法,长宁盈盈一笑道:“公子有此念想,也是这位姑娘的缘份,只是长宁听你们说起,这些年不少人都曾想破解木括死卫的奥秘,却都铩羽而归,吴公子可有把握?”
“人力总有穷尽,我对这医道实是没有多少‘精’研,不过好在我有一位前辈故‘交’,他倒是对木括死卫有不少设想,当可一试。”
话音刚落,楚影儿便惊咦了一声,长宁看了楚影儿一眼,双目流彩,笑道:“不知道公子的前辈故‘交’是何人物,竟能有如此通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