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出声,长宁‘插’言道:“吴公子息怒,烽火不过是遵令行事,请公子手下留情。”
李落看了长宁一眼,纵身下马,脚下战马一声长嘶,颓然倒地,‘抽’搐几下,口鼻处渗出几丝鲜血,眼见不活。
羯烽火心中一痛,这匹宝马是自己磨着父亲,好不容易求来的,在西戎虽说名气及不上宁厄尔峰的雪云踏月,但也是千里无一的良驹。
本想骑着此马沙场,建不世功业,没想到惨死在李落脚下。不过羯烽火心‘性’凉薄,更担忧李落会对自己下毒手,垂着头看也不看一眼,眼中怨毒一闪而过,暗暗发誓定要让李落百倍血偿。
长宁惊呼一声,旁边倪青和朱智已然出刀,呼察靖也扑了过去,人影,二十一匹战马皆都死在几人刀下。
西戎‘侍’卫发指眦裂,长刀所向,就要和几人拼命,只是李落身法鬼神莫测,羯烽火还在李落身侧,‘侍’卫投鼠忌器,只得将满腔的怒气压下,双眼‘欲’焚,死死的盯着几人。
长宁怒道:“吴公子,马儿无辜,你这是做什么?”
李落只是静静的看着羯烽火,半响有些萧索的说道:“西戎的祖神果然只是保佑西戎的族人,我们这些人,就是拜过祖神,也不过是过客而已。”
长宁怫然,脸颊因为怒气升起一阵红晕,道:“强词夺理,我会让烽火放几位离去,你们......”
沈向东一叹道:“长宁姑娘,非是长青出手狠辣,便算羯将军让我们几人离去,恐怕也出不了西戎地界,长宁姑娘一旦随他们离开,这羯将军定然会遣人追杀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势单力薄,在西戎境内,除了战死一途,无有他局。”
长宁一愣,委实没有想到人心竟然如此险恶,转过头问道:“可是会这样?”
羯烽火急急辩解道:“殿下,不要听他们胡说,烽火虽算不上一言九鼎,但也是守诺之人,我们西戎的将士向来说一不二,怎么会做背信弃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