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公子可前往与血‘玉’图案一样的商铺,只要向掌柜示出此‘玉’,能力所及,奴家属下定会为公子办妥,也算是奴家的一点心意。”
“这......”李落沉‘吟’片刻,启颜笑道:“如此多谢夫人。”说完从蜂后掌中接过血‘玉’,郑重收入怀中,拱手一礼道:“路天早秋,边城夜暗,夫人一路请多多珍重,他日四海升平之日,我与诸位共谋一聚。”
蜂后美目涟涟,在李落身上打个转之后,落到沈向东处,香‘唇’轻启,低声道:“奴家盼吴先生和吴公子此去能得偿所愿,平安而归。”
诸人上前一一惜别,徐残歌叹道:“不知何年何月再相逢。”转念长声一笑道:“你我相知便可,残歌着相了。”
沈向东哈哈大笑,朗声说道:“神州弟子今安在,天下何人不识君,吴某告辞。”说完带着李落洒然而去,一行人翻身上马,四骑并着两辆马车,绝尘而去,只余下几道身影慢慢的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良久,徐残歌轻声说道:“夫人,他们已经走远了。”
“嗯。”蜂后应了一声,‘玉’容平淡,突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记住,他们是来自苍洱吴家的商人,相识于途中,相散陈河谷。”滕峰与徐残歌对望一眼,齐声领命。蜂后再驻目凝望了几眼,嘴角微动,却没有说话,轻轻放下了帷帘。
李落几人奔出了数里,沈向东微微叹了口气,呼察靖奇道:“叔父,怎么平白叹起气来?”
沈向东回头望了一眼,说道:“可惜了。”
呼察靖‘摸’不着头脑,追问道:“什么可惜了?”
“可惜了一位奇‘女’子,‘花’样年华却在这纷纷扰扰的‘乱’世中求生。”
呼察靖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接道:“是有些可惜。”
李落听着两人说话,突然脑中闪过索水中那个孤单的影子,和她一方田园,几处桃‘花’,一杯清茶,一个知己的愿望,李落心中一痛,脸上却没有任何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