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手下的将士才能不怕死跟着我们杀敌。”
李落点点头,回道:“是啊,也只有我冲上去了,你们才能跟着我杀敌,若我只能躲在你们身后,你们怎么才能不怕死呢。”
“可是,”呼察冬蝉一时语塞,想了想道:“你是大甘的九皇子,和我们不一样啊。”
“怎会不一样。”李落望了一眼谷中,轻轻说道:“莫说是和你这个郡主相比,就是谷中战死的将士,我又能比他们高贵在哪里。一样的上阵杀敌,一样的保家卫国,其实我比他们还自‘私’些,我留下了沽名钓誉,他们却只剩下一堆黄土,我在定天台上许诺带他们回家,可不知几战下来还有多少人能回到自己的家乡。”
说完长叹一声道:“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呼察冬蝉‘摸’‘摸’琼鼻,没有说话。
李落接道:“牧蝉郡主,你的命也是命,不比我的命轻贱,这些埋骨他乡的忠魂,命更比我高贵,即便无法魂归故里,我们也要记得他们。”
呼察冬蝉重重点头道:“嗯,大将军,你说的和我父亲说的一样,他总是说我们牧州游骑才是我们呼察家最大的财富,不是金银财宝和功名利禄能换来的。”
李落一笑道:“说得好,以后有机会了我定要去牧州,拜会呼察将军,顺便见识见识牧州的兵舞。”
呼察冬蝉一皱琼鼻,不满道:“大将军,上次你在宫中,冬蝉邀你兵舞,你都推三阻四的,方才你突入军中,一身轻功武艺都不在冬蝉之下,哼。”
李落讶然一笑,不想呼察冬蝉还记着此事,摇头笑道:“牧蝉郡主,论起轻功,方寸之间的腾挪,李落怎是郡主的对手,献丑不如藏拙,再者战场之上,郡主一点不逊于李落,你没看中军骑兵现在看到郡主都绕开来走么?只敢在背后偷偷看着郡主。”
呼察冬蝉喜滋滋的点点头,傲然说道:“那是,我呼察冬蝉可不比男儿差在哪里,大将军啊,你以后别总叫我郡主郡主的了,就叫我冬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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