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中就爆出一阵呐喊喝彩之声,声震长空。
李落一脸淡然,未有喜怒,转头对迟立说道:“迟将军,速去通报越骑营呼察将军,以中军旗语为令,向西戎出兵,以将士为重,营中指挥由呼察将军决断,随后中军的任何旗令命其不用留意,守全越骑营,若西戎全军压上,可自行退兵。”
迟立一呆,拱手一礼道:“末将遵令。”说完策马驰去。
刘策笑道:“大将军好一招示敌以弱。”
李落微微一顿,轻声道:“只可惜我大甘的将士却要白白送命了。”
沈向东在旁劝解道:“李将军,两军相‘交’,死伤难免。今日小败只是为了他日我牧天狼可少流些血,切莫心存不忍。”
李落没有应声,等了片刻,提气喝道:“好狂妄的贼子,今日我便让你看看我大甘的军威。中军,举旗。”
呼察冬蝉一声轻叱,身后的中军士卒将令旗举起,命越骑营出击。
前方呼察靖正自揣‘摸’李落话中的含意,见中军举旗,随即将心中的疑虑扔在一旁,一挥手中的长戟,狂喝一声道:“越骑营,跟我冲!”
说完一拍胯下战马,一骑绝尘,率先向西戎军阵冲了出去。
阵前的胡骑营忙闪出一条通道来,越骑营风驰电掣般席卷而去,喊杀声响起,刀枪映着寒光,牧州游骑以及幽州军的
骑兵翘楚紧随着呼察靖,齐齐向西戎士卒冲了过去。
宁厄尔峰心中一紧,虽说从不曾将大甘军队放在眼中,不过牧州游骑名扬天下,盛名之下无虚士,眼见越骑营来势凶狠,宁厄尔峰忙命令将士展开军阵,严命以待。
转瞬之间,越骑营便冲入了西戎大军之中,越骑营挟初战之勇,宛如洪水,将西戎大军的防线冲的七零八落,百步之后,已见艰难,再过十余步,越骑营死伤渐重,呼察靖暗自苦恼,不知如何守全越骑营。
正在此时,突然旁边的亲卫喊道:“将军,中军传令,命我们绕开西戎中军,兵分两路,展双分流水阵,由两侧突入敌方军阵。”
呼察靖怒道:“看清楚了没,这种变法,不是找死么?”
亲卫一呆,回头又看了一眼中军旗语,回道:“将军,没看错,中军令确实是这样。”
呼察靖一仰身,‘荡’开齐‘胸’砍来的巨斧,手中长戟顺着斧柄迅雷般刺出,将眼前的持斧大汉挑落马下,‘荡’挥之间,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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