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若不是有怀王在其中四处生事,惹得大家同仇敌忾,牧州游骑和幽州军之间的摩擦就少不了,徒有西征其形罢了。
刘策和李落两人站在一座山丘之上,看着下面的地势,刘策心中微微叹息,似有些欣慰,更多的却是遗憾和愤懑,正自伤感间,突听李落说道:“刘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胆小怕事,不敢惩处怀王?”
刘策一惊,急忙回道:“没有,大将军你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差错,怀王此人皇上可以查,就是太保大人也可以查,但就是大将军你要查,恐怕就惹人闲话了。”
李落微微一叹道:“我从不在乎这些虚名,骂就骂了,说就说了。只是怀王是我皇叔,在朝中一直没有重用,看见皇族中人不管是谁都打躬作揖的,出来之后又是扬眉吐气、颐指气使,看着确实惹人厌,不过想想也是心酸。怀王是什么人品我也知道,只因他是我皇叔,我才容忍他至今,等到了西府就把他闲置起来吧。”
刘策张张嘴,心中有什么话,却又咽了回去。李落一笑道:“刘将军,都是沙场将士,脑袋怎么说来着,哦,别在腰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战死了。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就算是放肆之言,今天我绝不计较,刘将军大可痛快的说。”
刘策一滞,脸‘色’微红,沉‘吟’一下道:“大将军,如果末将说,恐有造谣生事之嫌。”
李落一笑,摇摇头,没有在意,说道:“刘将军你自己看吧,想说就说,不愿说就算了,我不强求。”说完转过头去,仔细看起地势来。
“大将军,”李落诧然回头,刘策似是用了极大的力气说道:“
末将不说,但是大将军可以看。”
“哦,怎么说?”李落问道。
“怀王举动,末将在军中有所耳闻,中军地域都是幽州军的探子,窦帅的探报算的上形同虚设,若大将军同意,下次末将带大将军去看。”
李落看了看刘策,不知何事,略一思索,便即说道:“好,到时你来找我。”
“是。”刘策一礼道。
回了大营,李落猜测刘策想让自己看的事,无怪乎就是强取豪夺之类。
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大军就要出泉州地界,刘策突然飞骑而来,到李落跟前低头‘私’语。
原来今日恰有刘策‘欲’让李落看见之事,李落点点头,牵过马,准备和刘策出去一趟,刘策突然说道让李落换一身便装,看刘策这般神神秘秘,李落不觉哑然失笑,不过还是换上便服,没有要亲卫跟随,和刘策出了大营。
刘策一路急奔,也不说话,打定主意了今天只看不说。
两人座下都是良驹,不一会便出了大营,刘策带着李落绕过一条小路,向大军尾端而去,路上刘策不时查看一下中军探子留下的记号,李落暗自留心,刘策所言非虚,中军外围果然都在幽州军的探子监视之下。
大约再过了盏茶工夫,刘策勒住战马,向身后的李落低声说道:“大将军,到了。”
“嗯?”李落抬头看去,前面出了树林边上,正有几个乡民打扮的中年男‘女’站在林边焦急等待。李落和刘策隐在树后,若不留心,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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