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宿怨,暗骂李落不知好歹,自此奏章便不拿给李落,只是这奏章再怎么写,李落就不得而知了。
随后行军,各部磨合也有些时日,相互配合的比起刚出卓城好上不少,行军速度也快了近一倍。
李落这些日子一直在营中各处巡查,看些军中布置之法,就是后军粮草配备李落也去看了好几天,谁都没有想到这个戚邵兵貌不出众,一脸‘奸’猾,打理起粮草来倒是井然有序,秦叔童赞叹不已,言下颇为佩服,李落虚心求教了几次,戚邵兵有些飘飘然起来,洋洋得意,甚有得‘色’。
大军又行进了半个多月,已是在泉州境内,午时天气还没有转凉,大军停下来歇息,李落正坐在简帐中看书,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还不等李落出去看,帐帘一挑,呼察冬蝉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看见李落勉强行了一礼,问道:“为何我军中将士的粮饷少了一半?”
李落一愣,不知这是怎么缘由,只好说道:“郡主,你先不要着急,坐下来说。怎么你军中的粮饷少了么?何时开始少的?”说完挥手示意倪青倪白不用担心。
呼察冬蝉气呼呼的坐下,说道:“已经有三天了,也不知后军为什么把我们前军的口粮都减了一半,说是军中粮草不足,可是我到中军去看,中军各营的粮食都比我们的多。今天更遣人来说,要将我前军的饷钱减半,这是什么道理?”
“粮草不足?”李落一惊,抬头望去,倪青忙道:“大将军,军中没有报钱粮不够。”
李落眉头紧皱,看看还自生气的呼察冬蝉,问道:“这几日有发生什么事么?”
倪青想了想,说道:“
没有啊,各营都没有出什么事。”
呼察冬蝉‘插’言道:“我们前军所过州郡,从没有滋扰百姓,更不会和中军后军冲突。”
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来,不好意思的说道:“前几天,监军的护卫来我营中,说监军找我有事相商,只是一个个傲气凌人,还对我帐中护卫嘴里不干不净,被我揍了一顿,扔出了大营,这不算违反军规吧。”说完抬头看看李落,略微有些局促。
李落沉‘吟’起来,倪青说道:“大将军,郡主有十余‘女’‘侍’卫,全都容貌动人,可能。”还未说完,呼察冬蝉回头恶狠狠的瞪着倪青,倪青忙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李落仿若未觉,对倪青说道:“去将后军两位将军和中军刘将军窦将军请来这里。”
“是。”倪青一礼,吩咐一声,倪白转身急急出了营帐。
大帐中一时落针可闻,李落没有说话,站起身来,背对着呼察冬蝉。
少顷,帐外传来马嘶之声,倪白通报一声,刘策,窦胜,戚邵兵和秦叔童鱼贯而入,看见李落躬身一礼,道:“大将军。”
李落转过身来,走到几人面前,既没有免礼也没有赐座,半响寒声问道:“前军粮饷为何减半?”
几人皆都不语,戚邵兵一进营帐,看见呼察冬蝉就已经知道所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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