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若是上位的是任何一个妃子的儿子,太皇太后也许都不会说什么,只会觉得云图可怜。但绝不会发动政变这么大的事的,只不过因为上位的那个人是他而已。让母亲成为皇太后,这是太皇太后绝对不能忍的事吧!
“所以你不会把信封给我了吗?”
“不,我给你。”雅卿笑了,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袋子,里面就放着那个信封。
之前是当成父亲的纪念品,她是放在妆奁盒子里的。那天与大哥谈了一下之后,她马上回去找出来。原本想好好看看,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但最终她笑了,此时她把信封‘抽’出给他。袋子是她的‘私’人物品,自然不能‘交’给云塔的。
云塔狐疑的看了一眼,想想还是伸手接了。但接的同时,一只强劲的弩箭就‘射’在了他们坐骑边上,那箭带起的风都似乎刮到了。若不是他们骑的都是一等的良驹,只怕都得惊了。
“意思是让我不能碰到你,碰到就是一个死吗?”云塔不看信了,盯着雅卿。这个校场他也听过,前岳父就是在这儿被抓的,雅卿到这儿见自己,除了想找个没人能听见他们说话的地方外,更重要是安全。
“想跟我同归于尽吗?我准备好了,既然你到死都没放过我,那么我们这一世同归于尽吧!”雅卿笑得很灿烂。
云塔深吸了一口气,抬着看了雅卿一眼,不再理他。低头去看信了。
信封大半已经是乌红近黑‘色’了,那是高洋的血液。原本鲜血流出来时,积聚在一起,就是乌乌的近黑‘色’。只是散开了,才会显出红‘色’来。而大量的血液浸透了大半的信封,当时等着雅卿再拿到时,那信封已经早就浸透快干了。
雅卿对自己的父亲当然不会嫌弃畏惧,也就没管,原样的一直那么摆在自己的妆奁盒中。等想起了,都四年了。
血不是水,血是有黏‘性’的。四年的时间,让信封与里面的洒金笺粘连在一起了。
雅卿倒是试过用热水蒸,看看能不能把信蒸透,血液散开,若只是牛皮纸兴许有可能,但里面还有洒金笺。洒金笺把信封两面死死的咬在一起。就算蒸透了,雅卿还是不能动它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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