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样的大王扑克牌。
罗伊只随意扫了一眼这张扑克就把它还给了戈登局长，道：“我相信帕特里克先生确实是死于自杀，戈登局长。”
戈登一脸不信：“你脑袋没烧坏吧？丑留下了自己的名片还割掉了这个家伙的脸。或者你是他为了嫁祸给丑自己扔了张扑克牌在‘床’上，还自己割了自己的脸皮再自杀？”
“那显然是荒谬的。”罗伊，“我们也可以从脸部的出血情况很容易看出他是血液停止流动以后才被割下的脸皮，所以那样的假设根本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我只是吐个槽而已。”戈登道。
“可我的是真的。”罗伊坚持道，“不信的话你可以做弹道分析看看，打穿他太阳‘穴’的子弹绝对就是从他手里这把枪里‘射’出的，不过他的面皮的确是丑收走的。”
戈登皱起眉头问：“那么他为什么要自杀？”
“恐惧吧，我想。”罗伊道，“丑不断以各种手段、‘花’样挑战这个人胆量的极限，在他打空其余子弹、还剩最后一发的时候再恐吓他要用各种可怕的方法折磨他，刻意让这个人选择自己终结生命。也许丑发现这样杀死他的手段最有趣。”
戈登沉默了，这的确合情合理，听上去也很像丑的方式。看着这满屋的弹孔，他仿佛亲眼看到了死者生前绝望地向着每一个他觉得丑在的角落开枪，最终选择终结自己的生命。
“但还是有一些不通的地方。”戈登，“假如真的像你这样解释，这些弹孔都是被害人在胡‘乱’开枪的时候留下的......可丑应该是从距离他不过几步远的窗子里跳进来的不是吗？这样的距离他怎么可能会看不见敌人胡‘乱’开枪？再者，如果像你的，这位先生根本就没有和丑‘交’手，是自己被恐吓到自杀而死的，他的左手脱臼又是怎样解释呢？难道这不是在一番搏斗中受的伤吗？”
“更简单了，明丑并不是从窗子里进来的。”罗伊干脆利落地道，“并且他胳膊脱臼也不是丑干的。”
“那我就更想不明白了。”戈登。
罗伊道：“你们有注意到客厅里被劈成两半的茶几吗？”
“怎么可能不注意到？除非我们勘察现场的全员都是瞎子。”
“那你们又怎么解释那里的痕迹呢？”
“也许丑破窗进来的时候死者正在客厅里，他们在客厅里扭打到卧室里来的。”
罗伊连连摇头：“根本不是那样。首先，就像我的，丑不是从窗户里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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