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陈远的华山弟子确实大有蹊跷。”
说话间秦王御气绘图已毕,三人前方半空中浮着一名少年图像,杜玄长孙一望之下,饶是二人养气功夫极深,此刻也忍不住骇了一跳,手中玉箸一个不稳,险些跌落在地。
那少年尚未及冠,约莫十六七岁,面上虽隐有稚气,却生的文采精华,令人见之忘俗,顿觉一种清静之意,正是陈远昔年在华山时的样貌。
“这……”杜玄捏了捏手中玉箸,心神震动,只觉不可思议之极,望向对面长孙,见他也是一副若有所思之意,心中蓦然一动,“王爷说这事有趣,莫非是指……”
“叮”地一声轻响,秦王置箸于案,平静道:“二位先生,有何看法?”
二人稍一沉吟,长孙轻声道:“我想起一件更久远的往事。”
杜玄更甚一步道:“此事虽出人意表,更在想像之外,但若陛下不久后为逆王平反,当不排除有此可能。”
秦王抚掌赞道:“二位先生博闻强记,敏捷谋断,真可谓是人间大才!”
“这些个老臣们,真不容小觑……一个个博闻强记,虽除了那么几个,大多数反应缓慢,也无甚乱局决断之能,却一个更比一个老谋,这个更比那个深算,当真是一群老狐狸……”
陈远着朝服,平天冠,高踞龙椅之上,静坐御案之后,望着殿中一个个出列回禀的大臣,对照洛青绫所传讯息,心中不禁暗道:“或非在幻世中做了三年皇帝,入微观照,存神养气,此刻真真是万难瞒过……”
“陛下,青州献安郡去年一冬无雪,今春又无雨,或赈或放,须早做安排……”
“陛下,益州定南军军器将换,兵部……”
“陛下,臣上本弹劾豫州牧袁杰,其人为官不正,贪污受贿,结党营私……”
“陛下,并州大将军霍起八百里继报,元蒙鲜卑王部巡兵阴山已久,近日似有动相……”
“陛下,辽东大将军卫飞八百里继报,元蒙女真王部大军建营,不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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