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痛。”骆拉眉头紧蹙,最烦人扯她头发。
她一个擒拿手,然后言墨非居然轻易的躲过,一招又把她制服。
看来这两兄弟都是高手。
言墨非轻蔑的看着她,这点功夫也敢在他面前卖弄。
他跟言墨寒的争夺比拼从小时候懂事就开始。
两人不知修文,武功也不在话下,不过平时他跟言墨寒都深藏不漏。
被制服的骆拉紧咬着牙关:“言墨非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居然对一个女人动手。”
言墨非不理会她的挑衅,直接一手反剪着骆拉的手,一手将药往她嘴里塞。
骆拉紧闭着嘴巴,使劲摇晃着脑袋不让他得逞。
“快吃。”言墨非又是一声怒吼。
骆拉彻底被激怒,脚找准位置往后一抬。
“啊。”言墨非痛呼一声,就捂住某处蹲在地上,面色铁青。
骆拉不屑的撇了他一眼:“都叫你别逼我,非让我使绝招。”
骆拉不敢有半点的停留,她话音刚落伴随砰的一声关门声,消失在言墨非的家里。
言墨非气恼的将药丢在地上。
“骆拉,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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