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站在他身边。站在他们身后的沈中也好奇地探出了脑袋。
只是,画只打开了一半沈规就不继续了。
“不过尔尔,值百两银子吧。松何,你觉得呢?”他笑了笑,将画卷起还给易汀烟。
谢良恭敬地答道:“老师说的是。”
易汀烟先是惊讶他只看了半幅画就说出了画的价值,随后又有些不满他语气中的轻蔑。值一百两银子呢,什么叫不过尔尔?
至于谢良,就是个只知道附和的。
因为不满他们泼冷水,她小声嘀咕道:“看不上倒是自己画一个卖卖看。”其实她心里是信沈规的,这话主要是说给谢良听的。沈规跟她两辈子加起来见过的男人都不同,内敛温润却能不动声‘色’地给人压力,让人敬畏。另一点他跟上一世的商寄云很像,一样的深不可测,让人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不得对老师无礼。”谢良出声提醒道。声音有些清冷。
易汀烟立即住嘴。她看向沈规,想看他是什么表情,却正好看到他老神在在地对她笑,好像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
她觉得莫名其妙。笑什么?
对上易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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