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谢良立在原地朝她看去。他今日穿着一身象牙白‘色’的直缀,简朴清淡,如清风朗月,只是那微微抿起的嘴‘唇’显示着他的心情似乎不怎么好。
他是来算账的。
易汀烟把商寄云从自己的‘腿’上拎了开,对他说:“你先进去玩。”
商寄云仰着脑袋,看了看她,最终乖乖进屋了。
院子里只剩易汀烟和谢良两个人。
谢良忽然笑了笑,开口道:“易姑娘好算计,谢某被你骗得团团转。”他的语气清冷,带着淡淡的讥讽。
岂止他一个人?所有人都被她骗得团团转!
易汀烟垂了垂眼说:“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此刻的她看起来很平静,一点也没有被拆穿以后的窘迫。这种平静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身上。
“好一个迫不得已。”谢良嘲‘弄’道,“先是骗我母亲退婚‘激’怒李氏,把你‘逼’得走投无路你好顺势提出要地的事,再然后借着我轻轻松松拿回婚书又拿回地,一石二鸟。”
谢良越说语气越冰冷。最可笑的是,这其中帮她最多的是他自己!
“谢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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