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让你轻薄与我?活该!”
旋即也不理他,开始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围。
在她转身的瞬间,某个试图以此来博取同情的无良男,嘴角使劲儿的‘抽’了‘抽’,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轻薄谁?明明是她送上‘门’来的,行不行?怎么,怎么反倒是他的不是了?
这,这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很显然,他们如今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地下,因为光线十分的微弱,幽暗,从墙面上滴滴答答往下落的水滴,以及奥凸不平的墙体,崎岖不平的通道足以看出,这是一条幽长的密道。
而现在恰恰过了最低矮的地方,在她的面前,正好有几条幽长的通道,站在这里,视野一下子开阔了许多,地面还坑坑洼洼的有不少小水坑,温度很低,很冷,刚刚还被那个‘混’蛋给泼了水,现而今更是冻得瑟瑟发抖。
当即一脚踢在那个正在愤愤不平的男人的‘臀’部,“喂,这里是哪里啊?”
银面男子真的是要被这个‘女’人给虐惨了,前一秒还在享受她送上‘门’来的热‘吻’,下一秒,这个‘女’人就坐在了他正待起立的弟弟上,偏偏这个‘女’人还不自知,居然还在上面来回的磨蹭,气得他当即将她给踹了下去,毫不怜香惜‘玉’。
开‘毛’玩笑,再这么坐下去,弟弟都折了,折了之后,用什么享受‘激’情似火的好日子?
他就知道,遇到这个‘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事。
“你再踢一下试试?”
好不容易安该自己的分身,这个‘女’人居然报复‘性’极强的踢了他一脚,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心思,银面男恨恨的坐起,‘阴’沉的瞪视着‘花’颜。
‘花’颜被她这么一瞪,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鸡’皮疙瘩立时冒了出来,她搓了搓自己发‘毛’的手臂,蹲下身来,朝四周看了一遍,强硬着声音问道:“喂,问你呢,咱们现在在哪里?”
“皇宫。”
男人不冷不热的话,立即将‘花’颜炸了个外焦里嫩:“什么?怎么还在皇宫?你,合着你把我打晕之后,我还在皇宫里?那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晕?”
银面抬起那张看起来无比苍白的鬼脸面具,冷哼一声:“不把你打晕,爷的耳朵岂不是要嗡嗡嗡的烦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是找到了密道口吧?是不是怕我知道,所以故意把我打晕的?”
银面看白痴似的看着她,“倒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蠢,是又怎样?没有爷,你现在已经被‘射’成了刺猬!”
‘花’颜一噎,柳眉倒竖,怒瞪着他,却不在说一句话。
“呵呵,怎么不说了?是不是觉得没话说了?”
‘花’颜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别过了脸。
银面男见她上衣被水浸湿,‘裸’‘露’出来的嘴‘唇’有些发白,便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突然起身,准备去找一些可以燃烧的干柴。
可是他刚刚站起身,‘花’颜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儿?”
“这里温度太低,我去找一些柴火,怎么?你这‘女’人也有怕的时候?”
‘花’颜倨傲的抬了抬下巴,呛声道:“你,你才怕了呢!”
嘴上说着不怕,可是眼睛却是下意识的扫视着,因为这里的能见度真的太低了,黑漆漆的,若不是他们的夜视能力较好,只怕寸步难行。
再加之这水滴滴滴答答的响着,他们说话还能传出回音儿,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这环境实在瘆得慌,加之这里是密道,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人在这里走动了,听说没有人烟的地方,容易出现不干净的东西,尤其现在她连是白天晚上还不知道,若是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就算不被吓死,也得有的熬。
所以在看到银面男起身的瞬间,她就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服。
明知道她是嘴硬,男人也不戳破,突然朝她伸出了手,‘花’颜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道:“你个登徒子,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占姑娘我的便宜,刚刚,刚刚你,”
一提到刚刚,男人突然顿了下,而后居高临下的斜睨着她,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刚刚?刚刚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可惜啊,我还没品尝到是什么滋味儿,你居然就跑了,啧啧,真的是好可惜啊!”
‘花’颜老脸又一红,瞬间扬起了手,朝着他的脸就要招呼过去,银面目光一闪,蓦地抬手挡住,“怎么?恼羞成怒了?放心,我不会真把你怎么样的,虽说咱们孤男寡‘女’在这里,氛围极佳,特别适合打野战,可是呢,这里的环境太差了,乖,等咱们出去了,我给你找一个既舒服又‘激’情的地方,保证让你高兴的乐死过去。”
饶是‘花’颜生‘性’再怎么蛮横,可是当众被一男人给调戏,但凡有点脸面的‘女’子,都会气的不能自已,更何况还是‘花’颜这个脾气略显暴躁的小‘女’子,右手被他钳制住,她只能涨红着脸,用左手,左手被制止,她直接抬‘腿’,可男人吃了一次亏,怎可能再吃第二次亏?
当即弯下腰,把她像麻袋一样给扛了起来,‘花’颜只觉脑袋一晕,人就已经头朝下被他给换了个方向,她踢腾着‘腿’儿,命令他放下,男人却兴致盎然的用手毫不客气的拍了拍她引以为傲的"qiao tun":“安静点儿,别以为这里是密道,就不会有人来了。”
此声一出,‘花’颜立即闭了嘴,可一想到这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臀’部上,立即恼怒低吼:“把你的手给老娘放下来。”
银面不但不放,还煞有其事在上面掐了一把,而后还煞有其事的‘舔’了‘舔’嘴角,那动作,不可谓不‘性’感:“别说,这触感还真不赖!”
可惜,某个‘女’人看不到。
“啊啊啊,你这个贱男人,我非阉了你不可!”
面对‘女’人的威胁,银面丝毫不为所动,一边出声调戏她,一边用那双幽深难测的瞳眸四处的张望着:“你可以保留你的权利,等你得到自由,爷等着你的挑衅。”
‘女’人,落到爷的手里,爷还不得可劲的欺负你,才能收回爷这些年的相思之苦?
说来也可笑,想他燕国最最风流倜傥的‘玉’痕‘玉’王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他,还从未见过对他假以辞‘色’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唯一一个不被他的美‘色’所‘迷’‘惑’的,不但不‘迷’‘惑’,竟然还想法设法的要逃离他身边。
刚开始他就好奇她的身份,经过那一晚上的刺杀,让他意识到这个丫头没有他想象的那般平凡,虽然顶着一张碍眼的脸,可较之她的脸,他对她的‘性’格更加的欣赏,本想好好与之相处,或者说将她‘弄’到自己身边,好好调教一翻,活跃一下他死气沉沉的人生,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就这般消失在了他的范围之内。
那颗刚刚有所悸动的心,瞬时间又回归到了最原始的状态。
这让他非常的不满,多少年了,他‘玉’痕虽然终日‘混’迹在‘女’人堆里,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让他有那样的悸动,唯独她,一个他从路边带回来的小叫‘花’,让他第一眼就对她产生了好奇。
一个好好的姑娘家,竟然扮作乞丐,这在他的人生里,还是头一遭,再加之她独特的美食做法,让他有了收为己有的心思,再后来发生的事,更是让他格外注意起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叫‘花’。
三年了,三年,天知道那天在路上看到那个蹲在墙角,即使啃一个‘肉’包子,也能吃的那般幸福的她时,一眼,他就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再仔细看过去,这小子的打扮,也和当年如出一辙,即使过去了三年,口味儿也是丝毫没有改变。
就在他想着要怎么收拾她的时候,小‘花’子竟然这般配合的打了个喷嚏,‘玉’痕当时心思那个雀跃啊,当即用传音入密告知小金子,落轿……
这一落,就落出了后面一系列的纠葛,可让他意外的是,这小妮子前半夜在他那儿,后半夜居然跑到皇宫里溜达了?
让他瞠目结舌的是,她居然连国库也能‘混’进去,真是意外的很啊!
看着依然不依不挠在他背上折腾的小‘女’子,‘玉’痕面具下的嘴角,微微弯起,这小妮子,还真是他人生里的出现的最最美丽的意外啊,似乎每次遇到她,她都能给他送上一份惊喜。
就凭着这一份份的惊喜,他也要将这个小丫头留下来,不然,接下来的人生,岂不是太过无趣?
皇宫内院,一般人哪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这小妮子胆儿贼大的很,连国库都敢进,幸亏今晚他突发奇想,领了这差事,不然这丫头岂不是要落入那人之手?
“你今晚到底拿了多少东西?知不知道,要不是你,爷会被发现?爷要是不被发现,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破事,你这丫头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恩将仇报?”
因为倒趴在他的背上,‘花’颜有点脑冲血,为了避免头晕眼‘花’,不得不时不时的直一会儿身体,冷不丁听他这般一说,不由有些气恼:“你也好意思说?姑娘我见你武功那么高,自然是不想连累于你,谁知道你这般的小家子气?你看,没有我在那边拖累你,没有我分流出去一部分人,你能好整以暇的站在这儿调戏我?”
‘玉’痕愕然于这丫头的临场反应能力,被她这般一说,他还真以为她是为了他好似的,“少转移话题,我问你,你从皇宫里掠夺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可曾看到我拿什么东西出来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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