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以他暴怒的性格,一定又要厉声责骂她,说些难以入耳的肮脏话。正当她打算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时,森屿一个电话打来。
“喂,是羽砂吗?”森屿清亮的声音直直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是,怎么了?”羽砂有些讶异,昨晚她都对他那么过分了,他怎么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什么怎么了,你难道忘了今天下午要跟我去溜冰吗?”森屿一如既往懒懒的腔调。
“下午......我还要去吗?”羽砂仍不相信他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没存一丝情绪,她小心地反问道。
“当然要去了,两点钟我去你家门口接你,不准放我鸽子啊。就这样,拜拜!”森屿的反应再自然不过。电话“嘟”的一声挂断,速度快的令羽砂根本来不及拒绝。她无奈地放下手机,又抬头望向时钟,现在是一点十七分,她得准备准备出发了。
怎么感觉比明星排通告都忙。羽砂郁闷地想到。
她闻了闻衣服上浓重的火锅味,皱了皱眉,随即回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还用吹风机吹淡了头发上同样难闻的味道。
两点整,森屿准时到达羽砂家门。一见羽砂出来,他痞痞地吹了一声口哨,慵懒地倚靠在门边:“hello,羽砂大美女,我们出发吧!请~”说完,他绅士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羽砂暂时抛却心中芥蒂,对他微微一笑。
这次,森屿的座驾换成了一辆yamahays250 fazer,冰冷漆黑的机身泛着明亮的光泽,看得羽砂一阵呆愣。
“你要骑这个......?”羽砂迟疑地问道。
“本来我打算骑哈雷的,怕太夸张,所以选了这个小座驾。别说那么多了,来,上车。”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黑色头盔递给她,示意她戴上。
如果羽砂知道森屿口中所谓的“小座驾”市场价格临近3wrmb,对他必定又是一番新的看法。
拉风的座驾加上森屿为了耍酷而特意未戴头盔的举动引得二人一路浸yin在众人的注目礼中,森屿自然十分得意,但羽砂却在心底轻轻叹息,始终是个大男孩啊,和他一点也不像。
顺利抵达目的地,森屿本想伸手扶羽砂下来,但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伸来的手。她摘下头盔,径直走至冰场门口,刻意不与他太过亲近。方才在机车上,羽砂的手一路紧握她背后的安全杆,怎样也不肯扶住森屿的腰。
森屿的眼神微微黯淡,但很快,他又重新洋溢起灿烂的笑容,热情招呼道:“我们走吧,你会溜冰吗?”
“我......不会。”羽砂有几分退怯。母亲离家的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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