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刚才走神了,说了你不爱听的!”
丁忆灵也知道最近是自己嚣张跋扈了,她伸手握在了朱子阳的手上,“子阳,你说,万一我要是生孩子难产死了怎么办?”
“胡说!”朱子阳皱眉呵斥道。
“子阳,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不许你怀疑他的身份,你不是孩子的爹这话我能说,你不能说,你明白吗?”
朱子阳面对不平等条款只能无奈的笑了笑,将下巴放在丁忆灵的肩膀上,“你的身体底子好,不会难产的,再说你身边又守着京都第一名医,有你舅舅医仙子在,你还怕什么?”
丁忆灵将脸贴在朱子阳的侧脸上,“我从小就没有娘亲,更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但我想,天底下的母亲都是慈祥伟大的!”
朱子阳没有做声,自从那次常妃将他悄悄叫到暖阳阁,他只远远的见过她两次,每次常妃都是满面笑容,满面期待的看着他。
“并不是所有的母亲都这样,灵儿!”朱子阳轻声的说道,“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我的母妃能抱抱我,能将我笼在她怀里,唱上一首最天下母亲都会唱的摇篮曲,但她终日忙着讨好父皇,讨好皇后,搞好和别的嫔妃的关系,忙着保养她的容颜,连一次哄我入睡的时间都没有!”
“也许,常妃娘娘有她的苦衷,她并不是不爱你的!”丁忆灵双手抱住了朱子阳的手。
“是啊,她出身卑微,在宫里人微言轻,所以她得想办法在那个吃人‘肉’不吐骨头的后宫立足,给她,给我们娘两挣一个更好的前途,这些我都能理解,但当时不理解,所以,我和她永远也亲热不起来,我一见到她,就想起我孤苦伶仃的童年。”朱子阳的语气中带了淡淡的伤感。
丁忆灵拍了拍他的手,陪着他一起静静的坐着,秋后的阳光不是很热了,但照在身上很暖和,仿佛能驱走心里最深处的悲伤。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子阳甚至以为丁忆灵睡着了,丁忆灵突然说道,“我听说温柔伊的哥哥被判入狱了?”
朱子阳沉默了一下才回答道,“是,他供给宫里的‘药’材以假‘乱’真,以次充好,入狱都是轻的!”
“那温柔伊又怎么回温府了呢?小世子岂不是没有亲娘了?” 丁忆灵不解的问道。
朱子阳放开了丁忆灵,站了起来,目光看向远处的天空,“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小世子,不过是个野种罢了!”
“野种?”丁忆灵惊讶的站了起来,起的猛了,身子有些不稳,朱子阳忙伸手扶了一把。
“都是快当娘的人了,还这么‘毛’躁!”
“怎么是野种呢?”丁忆灵追问道。
“我就上过你一个‘女’人,温柔伊肚子里怀的不是野种,是什么?”朱子阳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啊?”丁忆灵惊讶的差点咬了伸头,“你就被我一个‘女’人用过?”
朱子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食指点了丁忆灵的额头,“你这丫头可真粗俗,将来千万可别把我闺‘女’教坏了!”
丁忆灵‘揉’着额头,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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