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丁忆灵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她也得去补个觉了,“安常!”
“属下在!”
“别让朱子阳进来啊,我看见他就心烦!”丁忆灵说完往楼上走去。
安常惯‘性’的想说是,这个是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这个,属下不敢!”
丁忆灵站在楼梯口妩媚的一笑,回头直勾勾的看着安常。
安常再一次有了想跑的冲动。
“我要是看见朱子阳,我就让他命令你穿裙子扮‘女’装!”丁忆灵轻飘飘的说完,上楼补觉去了,留下安常一个人在诺大的大厅中凌‘乱’了!
朱子阳下了朝直接来到迎宾客栈,客栈里的一个老板,三个小二,五个后厨都跪在一旁接驾,朱子阳摆了摆手直接进了客栈,看在安常站在楼梯下方问道,“王妃在哪个房间?”
安常咽了口唾液,看了一眼朱子阳身后的安在。
安在没有明白安常的意思,以目光回望过去。
“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朱子阳皱起眉头,“快说啊!”
安常只好硬着头皮说,“王妃说,不想见到您!”
“哦,我知道,可我想见到她!”朱子阳松了一口气,刚上了两节楼梯,安常又闪身档在他身前。
“又怎么了?”朱子阳不耐烦的问道。
“王妃说,我要是让您进去,她,她就让属下天天穿裙子!”安常犹豫的说道。
“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哈哈!”
朱子阳和安在一起不厚道的大笑起来。
朱子阳忍着笑说,“王妃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你穿就是了,那有什么?”
安常一张脸涨的紫红,“那,那怎么行,我,我是个男人,怎么能穿裙子!”
朱子阳看了一眼仍杵在楼梯中间的安常,回身喊了句安在。
安在马上上前将安常挡在一边,朱子阳大步走了过去。
安常使劲挣脱安在的手,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拦着我干什么?王爷最听王妃的话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我穿裙子还不如让我去死!”
安在也不恼,顺势放开安常的手,“说你楞你还真楞,只要王妃高兴,王爷那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他要是现在就让护卫把你八光了托大街上跳脱衣舞去,你还真一头撞死不成?”
“哼!”安常气不过,扭过身子。
“行了,穿裙子就穿呗,你去穿一件黑‘色’长袍,系上腰带,不就是裙子吗?”
“对啊!好兄弟!”安常一拍手 ,急着去找黑‘色’长袍了。
朱子阳抓过一个端盘子的小二,问好了丁忆灵的房间,轻步走了过去。
一推‘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他轻轻的敲了敲‘门’,柔声喊道,“灵儿,灵儿!”
丁忆灵刚睡了会,就被他吵醒了,翻了个身将被子‘蒙’在头上,闷声说道,“公子找错房间了,这里没有丁忆灵!”
朱子阳在外面勾起‘唇’角,推开窗子,一个跃身跳了进去。
丁忆灵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感觉有只咸猪手伸到了她的肚子上,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拍掉手,坐了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朱子阳痞痞的指了指窗户,“既然本王的王妃给我留了窗户,那我只好从窗户进来喽!”
“不要脸!”丁忆灵翻了个白眼,“我困了,没心情跟你说话!”
“脸?脸是干什么用的?要那玩意有用吗?”朱子阳厚颜无耻的嬉笑道,“灵儿困了啊?正好我今天起的早,我跟你一起睡好了!”
朱子阳说着就拉来了丁忆灵的被子,作势就要上‘床’。
丁忆灵赶紧裹紧了被子坐了起来,“喂,朱子阳你够了啊!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再说是谁说的不愿再见我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是谁啊?”
朱子阳作势往东张西望,“谁?谁说的?本王的王妃谁敢这么说?谁,是谁?”
丁忆灵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我今天才发现,比起无赖来,整个京都的无赖都加起来也不及阳王的十分之一啊!”
“哈哈,谢谢王妃夸奖!”朱子阳行了个小厮礼,笑着往她身前凑合。
“停,你离我远点啊,看见你我就心烦,昨天我可说了,你要是再见我,你就是猪,你就是狗,你就是猪狗不如!”丁忆灵一手指着朱子阳,气哼哼的说道,昨天的事越想越气。
“汪汪,汪汪汪汪!我就是狗!哼,哼哼,哼哼哼,我就是猪!”朱子阳继续发挥着不要脸政策。
安在安常站在‘门’外守着,安在无奈的摇了摇头,王爷真是为了哄王妃高兴,已经无耻到无下限了!
安常看着安在看过来的眼神,忙点头,他现在觉得穿裙子什么的,太小儿科了,比起王爷这又当狗,又当猪的,简直男子汉多了。
二人还没感叹完,朱子阳就被推了出来,丁忆灵说她肚子疼,朱子阳也不敢真使劲,只好退出了‘门’外,丁忆灵哐啷将‘门’关上了,接着又是锁窗户的声音。
朱子阳无奈的拍了拍‘门’,“灵儿,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啊?”
里面传出‘蒙’着被子的声音,“只要你从此不再出现我的眼前!”
朱子阳气馁的放下手,回身看见安在和安常同情的看着他。
“看什么看?”朱子阳火大没处发。
安常安在马上低下头,腹诽他们家王爷在王妃处受了气,就会拿属下发火,真没出息!
“我饿了,快上好菜好饭!”朱子阳一甩袖子,走了下去。
朱子阳刚走了两步,看了一眼跟着他的二人,“安在跟在我身边,安常去守着王妃的‘门’,不准任何男人接近!”
安常只好退了回去,又杵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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