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寻了很久,虽然小莲也是他五年前偶然发现的,这小子对‘药’有一定的天赋,但跟自己当年比起来差远了,照这个程度,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学到自己的‘精’髓。
没想到老天竟然将丁忆灵送到了自己的身边,扁鹊老祖的医学终于能继续传承下去了,他也算是对得起已故的师傅了!
丁忆灵在经历了三个月的水深火热的强化训练后,终于等到了欧阳生出诊的日子。
她当欧阳生的面答应了会把常用方都背的滚瓜烂熟,用心钻研医学,但欧阳生前脚走,她后脚就从后‘门’溜了出去。
天啊,终于自由了,她高兴的拿起一根柳条,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心情那不是一般的好啊,她已经计划好了行程,上午去看戏,中午去吃顿大餐,下午再去最繁华的街道转一转,快擦黑时再抱着一大堆的小吃回来!
今天戏院里唱的是窦娥冤,丁忆灵不喜欢这种看着就让人来气的戏,她强坐了半个时辰就坐不住了,起身去了戏院的后院,在那走廊里倒是碰见了一个熟人。
“书呆子!”丁忆灵手里举着一包‘花’生,惊喜的喊道。
孟书臣寻声音转过头去,看见丁忆灵也是一脸的惊喜,“丁姑娘,怎么是你?”
“是我啊!”丁忆灵将包开的‘花’生放进嘴里,将‘花’生皮装入背着的小包中,“你怎么也在这?你也爱看戏吗?”
孟书臣嘴角含笑,“不是,我陪家母来的,她喜欢看!”
“哦,我本来还可以看的,但今天这场戏不喜欢,哭哭啼啼的惹人烦!”丁忆灵顺着孟书臣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笑嘻嘻的说道,“五个月了,我要当娘亲了!”
孟书臣的脸‘色’暗了暗,“是阳王爷的?”他左右看了看,“怎么没有人跟着你?你一个人‘挺’着个大肚子,他也放心?”
孟书臣说话间不觉就带了几分责备之意。
丁忆灵满不在乎的摇了摇手,“不用人跟,我自己就行,才五个月,离生还远着呢!再说,也不是他的,干嘛要他跟着啊!”
这下换孟书臣吃惊了,“不,不是阳王的?那,那是谁的?‘花’公子的?”
丁忆灵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会啊?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跟谁也没有关系!”
孟书臣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我先走了,这里太闷了,离这么远都能听见窦娥喊冤,心烦,我往大街上转转去,再会啊!”丁忆灵笑着摆了摆手,没心没肺的一边吃‘花’生,一边往外走去。
孟书臣呆愣的看着她的背影,匆忙的回了堂内,在孟母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小跑着上了街,在人群中焦急的寻找着丁忆灵的身影。
“丁,丁姑娘,你,你等等我!”孟书臣手支着‘腿’,呼哧呼哧的喘息着,“你可走的真快,让我这一顿追啊!”
“咦?书呆子,你怎么追来了,你把你娘一个人扔戏院了?”丁忆灵问道。
“没事,我跟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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