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啊,我们一晃就都长大了,这么些年皇姐的口味有所改变也是对的!”朱子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遮住了意味不明的眸子。
朱紫萱的笑容顿了一下,继而笑道,“是变了很多,但我始终记得六弟不爱吃甜食,喜欢哭鼻子,每次见到父皇都要嚷着要他抱一抱你!”
“不错,可父皇从没有抱过我!”朱子阳语气略带了几分落寞。
“于是你就哭着跑到御‘花’园的小亭子里不出来,每次都是我拿着点心去哄你!”
“对,你的点心难吃死了!”朱子阳皱着眉说道,但看朱紫萱的目光亲切了不少。
“你个死小子,那都是我舍不得吃的!”
朱子阳嘴角含笑,朱紫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们都长大了,皇姐也管不了多少你们的事了,皇姐惟愿弟弟们都平平安安的,兄友弟恭,千万不要再上演上一朝的夺嫡厮杀了!”
朱子阳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我不犯人,不代表人不犯我,皇姐旁观者清,应该比我看的明白!”
朱紫萱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咧出一个笑来,“我能做的都做了,其他的,看你们自己的意思吧!”
朱子阳微微点了点头。
“我走了,你小子保重吧,照顾好自己!”朱紫萱说道,起身就要出‘门’,快出‘门’口时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过头来,看向朱子阳,“六弟,每个人都有一张面具,但面具下是怎样的心就要靠自己去识别了,小心你身边的人!”
朱子阳将朱紫萱送到‘门’口,看着她迁细的背影轻声说道,“皇姐,你也保重,照顾好自己!”
温柔伊身边的‘侍’‘女’来到朱子阳的身边,行礼道,“王爷,温姨娘身体又不舒服了,还请您过去瞧瞧!”
朱子阳点了点头,突然想到朱紫萱最后的忠告,小心身边的人,眸子瞬间深沉起来!
立朱子阳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皇帝朱啸甚至将祭祖的重任‘交’给了他。
祭祖的前一天,朱子阳在外遇刺,受伤严重,回府后就封锁了消息,甚至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没有请,唯有阳王府上下,人心惶惶。
朱子阳赤luo着上身,‘胸’口缠着的纱布都渗出血迹来,温柔伊一进轩书殿的内室,一对泪瓣就滑了下来,她哽咽着走了几步,半跪在朱子阳的‘床’前,“阳哥哥!”
朱子阳的嘴‘唇’白的厉害,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拂去温柔伊脸上的泪,虚弱的说道,“我没事,还死不了!”
“呜呜,呜呜,都是我不好!”
“竟说傻话,是这批刺客武功太高强了,跟柔伊妹妹有什么关系啊?”朱子阳笑着说道,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温柔伊。
温柔伊的脸白了一下,“我,我是说,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要是,要是早上我陪你一起出‘门’就没事了!”
“呵呵,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上什么忙啊!”朱子阳叹道,“可惜明天的祭祖了,父皇难得给我这么重要的差事,可我的伤!”
“那怎么办?”温柔伊焦急的问道。
“这样吧,我坐在祭祖马车上,从皇宫出发,出了京都,就换安常装扮成我,我再从小路悄悄回府!”朱子阳说道。
“这样行吗?”温柔伊担心的问道。
“也只有这样了,我受伤的事连太医都不知道,只要瞒过这两天,我的伤口好些了,再去寺庙替下安常,便能神不知鬼不觉!”朱子阳说道,“好了,我累了,柔伊,你先回房休息吧!”
“阳哥哥,要不我搬过来吧,也方便照顾你!”温柔伊见机提到。
“还是不用了,你肚子越来越大,怎么照顾我啊?还是乖乖的,回‘花’梦堂吧,那里清净,利于养胎!”
温柔伊低头下,眼中的怨恨一闪而过,抬起头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第二天,朱子阳到了皇家寺庙,还不到一个时辰,成王爷便带着朱啸御前的首领太监,刘得贵匆忙赶到。
朱子成领着刘公公一路走到宣德殿的‘门’口,“刘公公,咱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假冒阳王爷了吗?”
刘公公为难的劝道,“成王爷,这是皇家寺庙,阳王爷正在里面为皇族祈福,咱们就这样闯进去,恐怕不妥吧!”
“刘公公,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了,这祭祖的大事丝毫不能马虎,要是有人居心不良,假冒了皇家子嗣,可就大逆不道了啊!”朱子成说道。
“这!”刘得贵十分的为难,就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人来,他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正是阳王爷,朱子阳。
“不知三哥和刘公公为何在这?”朱子阳一身官服在身,脸‘色’红润,哪有半丝重病的迹象。
朱子成惊讶的看着他,“你,你,你不是受伤了吗?”
“哦?我受伤没受伤,三哥怎么知道的?”朱子阳嘴角含笑,目光灼灼的看着朱子成。
“两位王爷,老奴的任务也完成了,这就回宫回禀皇上,老奴告辞!”刘公公趁机‘抽’身,转头就走,朱子成顾不得和朱子阳对峙,忙紧走几步,赶上刘公公的脚步。
“公公,公公别急!”朱子成说道,二人渐渐走远,声音也越来越听不清。
朱子阳转身回到宣德殿,这局虽然他是赢了,但心里却凉凉的。
朝堂之上,立阳亲王为太子的呼声越来越高,朱子成整天心事重重,夜不能寐,从皇家寺庙回来后,皇上斥责了他,让他更是忧心不已。
这天晚上,成王府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朱子阳坐在下首,小丫鬟将茶放在他桌子上。
“六弟,请!”朱子成端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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