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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能许下的,最长情的诺言,也不过如此。而且,他从不食言。
“我只要你就够了。”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一下下拨动着她的心。
他开始吻她,从耳垂到脖颈,从最初的拭探到难以遏制的狂烈。
木棉动弹不得,脸色愈渐苍白,目光颤抖慌乱,抗拒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抠进了皮肤。
脑海里某些零碎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阁楼的杂物间,堆满了石膏像,少女被绑在床上……
伤痕累累。
睁开模糊的眼,惊恐的看到男人醉醺醺走近,手里拿着雕塑刀,灯光下白森森的……
记忆中锥心的痛,一如邪恶的图腾,将黑暗触角爬满全身,顷刻间就鲜活了起来。
“不要碰我!”木棉反应激烈的回过身,用尽全力推开了他,踉跄着跑进卫生间,将门反锁了上。
胸前失去了原来的温度,袭垣骞空置的怀抱突然被寒冷侵袭。
他抬头,望着她逃跑的方向,黑黝黝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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