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
他们的确是不清楚,佣人怎么能干涉主人家做的决定呢?
所以当警察一来,他们就警惕着,谁知道陆老太偏偏都把他们赶了出来。
他们除了遵从还是遵从。
陆鹤钧见问不出所以然,目光一撇,看见站在那里的陆相思,有看了看仍坐在轮椅上的大女儿。
大女儿至今还不能怎么走路,这是让他最担心的地方。
但这小女儿,现在结婚了,又是这么好命,现在过来是要看笑话的吗?
虽然他曾说过陆相思以后不是他的女儿,但毕竟血浓于水。他也惯于这种相爱相杀的行为了。
他身子一转,像是点燃引线即将爆炸的炸药,冲着陆相思就开炮,“不孝女,你出现在这里做什么?”
每每,陆鹤钧都会这样叫她。
自从医院一别后,陆相思便没有见过他了。
不过见他如此,她有的还是淡然。
“......”
陆鹤钧一身傲骨,见自己的话连一个小辈都不搭理,更是火冒三丈。
“我和你说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他觉得自己掉了面子,急了。
陆相思像一个陌生人般看着他,冷漠在眉角如冰棱般悬挂,“我记得早在几个月前,我们就断绝关系了了。”
她淡淡地说,尽管无所谓这一段可有可无的亲情,但说出口,心还是偷偷绞痛了一般。
“你这个死丫头,血浓于水你怎么能说断就断?”陆鹤钧明显是有些被陆相思怼地下不来台,所以就只能拿着她这段话做文章。
陆相思冷笑,“这段关系不是我说断的,是您,您还记得吗?”
她很不想吵架,虽然善待他人,但是也不会软弱到任由人欺负。
即使这个人是她的父亲,一个不曾给她过关爱的父亲。
但是虎毒不食子,一个能想让女儿消失的父亲真的会是好父亲吗?
陆相思不相信。
于是她不再说话,就当陆鹤钧只是和她恰好拥有着统一姓氏的陌生人。
“我...”陆鹤钧的脸色忽然一青。
是啊,这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对这个女儿他弃如敝履,是他自己巴不得放弃的。现在又无端牵扯她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的懊恼,但又一会,他又想起陆相思那煞星的命格。
冷讽道,“只怕你不要害人害己就好!”
他这话什么意思?
陆相思蹙着眉,心中不悦。
此时慕以辰搂着陆相思的肩膀,眉目间没有一丁点气愤的样子,更像是愉悦。
“话不能这么说,现在出事的是陆家,一切您还得等结果出来再下定夺!”
陆鹤钧转了身,穿过人群,哼了声,“有这个人在,能有什么好事?”
......
大厅,是清一色的深色制服。
陆老太一身白色缎面绣着青色花纹的旗袍尽显清婉,她的头上依旧是那根发簪。
她打扮地一丝不苟,像是早就料到会发生什么,做好了万分准备。
但同时,又更像是视死如归。
她被警察包围了,瘦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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